织田作之助没有意见,点点头。
苏格突然想起来:“我听青木太太说你本来不是在楼上写吗,怎么会突然下来了?”
“啊,”织田作之助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是太宰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最近看好孩子们。”
他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夸奖太宰治:“真是多亏了太宰的提醒。”
孤儿院的其他守卫都没有织田作之助的身手,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多半是来不及救下绪子的。
苏格:“?”
想到这几天太宰治神出鬼没的情形,苏格觉得有点不对劲。
太宰治早不提醒晚不提醒,偏偏在今天港口黑手党发布这条任务的时候打电话提醒织田作之助。她审问过那几个人时,就连他们都说是一个小时前才接到的命令。
想到某种可能性,苏格眼皮一跳,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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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太宰治打了个喷嚏。
昏暗的房间中,黑发紫眸的中年男子状似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太宰君,身体不舒服吗?”
被关心的太宰治露出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他拖长声音:“我可不需要变态大叔的假心假意啊——”
被说成变态的男人也不恼,温和一笑:“怎么会,太宰君可不要误会我的好意啊。”
“yue——”太宰治摆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他摆摆手拒绝虚假沟通:“反正乱步说了,他是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帮助的,森医生你自求多福吧。”他幸灾乐祸道。
“诶——”森鸥外苦恼的皱眉,他像是在抱怨:“明明江户川桑也能推测出这是最优解吧,居然还是不愿意提供帮助吗,明明晶子已经好好待在侦探社了吧。”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太宰治无聊的混合着各种药水,刺激性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只要与谢野讨厌你的一天,乱步就不可能会帮你。”
“这个时候真羡慕苏小姐呢,如果是她的话……”
气氛骤变。
太宰治动作一顿,沉下脸,鸳眸沉沉地注视森鸥外。
在这样警告的目光中,森鸥外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