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又是怎么做的国师?而且,这位国师…好生年轻啊。”国师和王爷不同,王爷是因为皇室血统而册封的,年龄再小的王爷都有。但是国师……貊族的国师难道也是世袭制?父传子子传孙的?
楚凌原本坐在一边悠闲的喝着茶顺便看热闹,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坐在自己背后大放厥词的人将他推了出去。那人被推得一个趔趄,正要发怒,却听咚的一声一柄明晃晃地弯刀从窗口射了进来定在了他刚刚坐着的凳子上。那人一愣,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楚凌伸手将弯刀拔了下来,看了那人一眼淡然道:“以后别在外面胡说八道,当心小命都不知道怎么丢了的。”
那人抹了一把冷汗连连点头称是,跟他同桌的人也吓得半晌不敢开口说话。
楚凌将头探出窗口,果然看到底下有一个骑在马背上的侍卫正盯着他们这个风向。不由笑了笑,随手将弯刀抛了下去,道:“他已经受到教训了,还请手下留情。”
只凭她抛刀的这一手功夫,那侍卫就知道对方实力不弱。他原本也只是警告一下,毕竟是初到别人的地盘上,并没打算刚到平京就杀人见血。因此也没有纠缠只是看了楚凌一眼,却不想这一眼就愣住了。直到楚凌的身影消失在窗口,方才扭头跟上了前面的马车。、
“公子。”白衣侍卫策马追了上去,马儿不快不慢的与马车平行。
南宫御月微微侧首挑眉道:“怎么?”
白衣侍卫低声道:“属下方才好像看到武安郡主了。”
“哦。”南宫御月坐起身来,到底没有让马车立刻停下来。沉默了片刻方才轻笑道:“在平京看到笙笙有什么奇怪?这会儿她还在外面,看来是不指望在宫里看到她了。”
白衣侍卫道:“公子真的觉得…武安郡主就是神佑公主?”虽然公子早就这么说了,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了。那位…武安郡主,竟然会是永嘉帝的女儿?而且还是从浣衣苑逃出去不见了的那一个?
南宫御月斜了他一眼道:“你觉得,除了她…君无欢会跟别人订婚么?”他们在路上就收到了永嘉帝为君无欢和神佑公主赐婚的消息,当时南宫御月就捏碎了两个酒杯。过了这些日子,好歹也算是冷静下来了。
白衣侍卫深深怀疑公子这一路上拖延行程就是怕太早到了上京跟长离公子打起来。
南宫御月自然不知道属下心中在想什么,沉声道:“先去见了永嘉帝那老头,在去探望笙笙。本座给笙笙准备的礼物……”
“公子放心,都准备好了。”白衣侍卫连忙道。
南宫御月偏着头思索着,“婚期在明年…你说永嘉帝是不是对君无欢那病秧子不满意?要不…咱们去把笙笙抢过来吧。神佑公主配北晋国师,你觉得如何?”
白衣侍卫只觉得头皮一紧:公子,您还记得长离公子打人的时候有多可怕么?
不,不对!永嘉帝就算再看长离公子不顺眼,那也肯定比看您这个貊族国师顺眼多了啊。
永嘉帝对貊族的使者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毕竟是一国之君在这种国家大事上也不能耍什么脾气。但是召见南宫御月的时候难免就要冷淡几分。让人奇怪的是,连拓跋梁的面子都不给,据说脾气古怪的国师对永嘉帝竟然十分的宽容。即便是永嘉帝冷淡,也不见他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一场宾主见面竟然也就这么平平顺顺的过去了。不仅是让天启的官员觉得惊讶,貊族随行的官员更是仿佛看怪物一般打量着南宫御月,很是怀疑他们那位性格乖戾的国师是不是半路上被人给掉包了。
派人将南宫御月送回驿馆休息,永嘉帝才看向留在御书房的几个老臣道:“诸位爱卿,你们说这北晋国师来天启到底有何目的?”明面上说是为了祝贺永嘉帝寻回爱女,但是谁都知道这个理由相当的扯淡。别说是寻回了一个公主,就算是寻回了一个皇子,也没有重要到让貊族国师亲自前来道贺地地步。
众人各自对视了一眼,一时间倒是都没有话说。
永嘉帝微微蹙眉,道:“怎么?有什么不好说?”
朱大人起身道:“启禀陛下,如今北晋朝拓跋梁和焉陀弥月还有拓跋罗正在争权,焉陀弥月这个时候来平京,或许有想要避开风头的意思?”在貊族,除了朝堂和正式场合,大多数人都称呼国师为南宫御月。但是天启朝堂上却大多只知道南宫御月的貊族名字。
襄国公微微皱眉道:“朱大人,据我所知北晋这位国师并不是个喜欢退避的性子。”襄国公思索着当初在上京见这位国师时的模样,以及上京权贵对南宫御月的评价。
朱大人并不生气,挑眉道:“哦?那不知襄国公怎么看?”
襄国公微微摇头道:“这个,在下也想不明白。不过…既然他来了,有什么目的总是会说出来的。”襄国公现在有些担心的是楚凌的身份,南宫御月和阿凌在上京时交往甚多,只要一见面肯定是能认出来的。
襄国公却不知道,南宫御月还没有到平京的时候就已经猜测出了神佑公主的真实身份。
“上官大人也是见过北晋国师的,上官大人怎么看?”永嘉帝看向上官成义问道。
上官成义皱眉道:“回陛下,臣与襄国公看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