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主动一些。
主动寻求他的庇护。
齐桦:“你知晓齐家的秘辛,你也应当知晓我们的掌控欲。”
“昭昭对情啊爱啊的半知不解,没关系,我不怪你,我来告诉你。”齐桦低声:“他们喜爱你,他们跟我一样都喜欢着昭昭。”
“他们也想同那话本子里写得一样,想建个金笼子,给昭昭套上脚链,将你锁起来。”
“他们嫉妒你为什么要看着其他人,他们怨恨你为什么要关注其他人。”齐桦感受到盛昭身躯微颤,心脏的跳动声也加快了。
怕了吗?他的昭昭怎么这么可爱?
齐桦缓缓抬首,一下又一下顺着盛昭的脊背:“没事,别怕。”
“我会护着昭昭。”
盛昭突地发问:“你为什么给我送那些话本?因为你喜欢我?”
齐桦轻“嗯”了声:“我原本想再等等,等你消化完了再说。”
他眸中带有歉意:“下午被激着了,便有些口不择言。”
盛昭攥住齐桦的手,一点一点将它从自己脸上扯开,而后坐起身,退开齐桦的怀里。
他没有再逃避,定定看着齐桦,很认真地道:“话本还挺有趣的,但我不是很喜欢,同样,我也不喜欢你现在对我的态度。”
“我不知晓你们齐家子弟心中对我什么看法,可你方才说的话,恐怕全都是你心中所想罢。”盛昭笑:“齐桦,这不是喜欢人的态度。”
“你别干预我,也别想强迫我。”
青年的话语如同那身红衣一样张扬如火,让齐桦迷了眼,怒意也愈盛。
盛昭似无所觉,他站起身,径直说着心中话:“我讨厌江千舟,齐桦,如果你不想让我也这么讨厌你的话。”
“就好好想想我们这几日。”
盛昭说罢,转身就走,明明这是他的房间,他却不带半点留恋地一步一步往外走,甚至鞋都未穿,赤着脚,身着单衣。
从始至终都没有理身后那道令人发憷的视线。
他的手刚搭上门,身后就响起动静。
齐桦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我走罢。”
他无奈摇首:“就算怕冷还硬跟我犟,昭昭不心疼,我心疼。”
齐桦擦过盛昭的肩,将他带离门边,自个开门转身,一边阖着门,一边温声细语:“夜安,好梦。”
门关上后,盛昭也没放松下来,他怔怔看着眼前的雕花木门,卷翘的眼睑低垂,很是低落。
隔着层门,齐桦与盛昭面对着面,谁都没动。
就这般站了许久,盛昭才转身走回,没有故意遮掩动静,像知道齐桦没走,想让对方听见。
又像不知道齐桦没走,不去在意。
等盛昭饮完一盏茶,才听着门外轻微地走动声,若是他一个不注意,就能忽略掉。
总算走了,他想,那就是齐桦以为他不知道了。
他勾起一个冷笑,眼中只剩薄凉。
思虑良久,才抱起那件白色鹤氅沉沉睡去。
齐桦彻夜不眠。
他如盛昭所言般,仔仔细细将这些日子在脑海中过了无数遍。
除却二人越发亲密外,与他去鬼祠堂前没什么不同。
他是不是想错了什么?齐桦眯起眸,指节曲起,规律地轻敲桌面。
在他送那些话本之后,盛昭怎么着也对那些事有过了解,记在心中了。
江千舟做的畜生事也一直梗在盛昭心里头,他竟然了解了,防备心不可能不生起,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他愈发亲密的行为。
可盛昭从未不拒绝……
齐桦眉梢慢慢扬起,笑意渐浓,那他的昭昭是不是也有些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