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宇风决绝的态度,裁决殿众人噤若寒蝉,四子门房古祖都是沉着脸,冷着眼神看着柳宇风。 彼此对视,柳宇风气势巍峨,浑不畏惧。手持利剑,剑鸣不断,似有怒啸滚滚,在剑中奔腾,似乎随时都将斩出绝世一剑。 殿中氛围僵持,气氛深沉,四子门房的族人都是倍感压抑。 对峙许久,地子门房的古祖才冷冷咬牙,怒目冷哼:“柳宇风,你真是越来越骄纵。你家外甥是人,我地子门房俊杰就不是人?你家外甥不该死,难道我家俊杰就该死不成?” “不作死就不会死,柳明德心性残暴,死有余辜!”柳宇风冷漠回应。 “哈哈哈,死有余辜?好一个死有余辜!柳宇风,柳明德心性残暴,秦鸿的心性能够好到哪里去?动则杀人,嚣张跋扈,焉知不是他心胸歹毒?故意招惹事端,挑唆矛盾才残害明德!”地子门房古祖斥道。 “少要信口雌黄,无辜污蔑!”柳宇风冷哼。 “污蔑?嘿,秦鸿的凶名,试问天下谁人不知?南岭小魔君之名,从何而起?柳宇风,你别说你不知道!”地子门房古祖暴喝而起。 声震如雷,周围人顿觉颅海元神都是震荡不已。宏音袅袅,诸多人目眩神晕,只觉要被震得咳血。 古祖发怒,踏破玄关的威势绽放,恐怖绝伦。 柳宇风见状,利剑微微横扫,嗤的一声像是切开重重薄膜,撕裂开了地子门房古祖的气势。随即利剑嗡鸣,发出剑啸声,激荡开滚滚剑芒,形成剑气涟漪扩散四方,抵御着对方的气势。 随即柳宇风抬头,冷笑着看向对方道:“少要断章取义,鸿儿是有魔名,凶名在外,但天下皆知,若非那些人故意欺他,他也不会动则杀人。” “嘿,断章取义?简直是强词夺理,强作狡辩。”地子门房古祖冷哼:“既然你们不 见棺材不掉泪,那么老夫就拿此次事情来说。秦鸿杀人,就真的没有错吗?” “我何错之有?”秦鸿闻言,忍不住的踏步上前问道。 “你残害同族暂且不说,凌辱同族子弟,阻挠族人围猎,此等罪孽可有做过?”地子门房古祖反问。 “哼,什么凌辱?我为何不曾听闻?”秦鸿嗤笑。 “不见棺材不掉泪!”地子门房古祖只是冷冷笑了一声,随即看向裁决殿外喝道:“让他们进来!” 轰隆! 殿门放开禁制,两人被匆匆自外走了进来。 是两位年轻人,大约三十岁,身穿锦衣,长发扎髻,或束冠,身姿笔挺,巍峨修长。 正是柳明与柳钦,早前被秦鸿镇压,收纳了他们的神魂烙印。 感知到二人的气息,秦鸿猛地回头,看向他们,却见二人叩拜古祖后,即是朗声道:“请古祖为我们伸冤做主!” 伸冤? 秦鸿瞳孔微缩,察觉到不妙的感觉。 却听地子门房古祖额首示意:“且道出你们的冤情!” 顿时,柳明直起身来,面容沉肃的看了秦鸿一眼,随即抬手指着秦鸿喝道:“古祖,当初族中围猎,秦鸿仗着自身实力,镇压我等,夺了我们一身底蕴不说,还逼迫我们叫出神魂烙印,要执掌我们生死,让我们为奴为仆。” “古祖,秦鸿如此险恶用心,其性歹毒,简直天理难容。还请古祖为我等子弟做主,还我等自由,还我们公道啊。” 二人一唱一和,一副强忍悲痛的姿态指责秦鸿,各种怨毒的话语,悲愤的情绪,渲染得淋漓尽致。 瞬间,秦鸿在柳族人眼中就成了十恶不赦,恃强凌弱的卑鄙小人。 秦鸿听在耳中,看在眼里,一颗心却是狠狠深沉。二人如此抹黑他,真是让他怒不可遏。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抱着留下耳目的心思而留下他们的性命。 应 该杀之,一了百了。 然而,此时后悔已然晚矣。且对方压根儿没有停歇,在指责秦鸿十恶不赦的‘罪行’后,却听对方话锋一转,道:“秦鸿十恶不赦,妄图奴役我们,我们皆乃柳族俊杰,自然心有不甘,不服秦鸿。所以就将事情经过告知明德大兄,请求明德大兄为我们做主。” “明德生性耿直,为人仗义,素来有侠者风范。故而得知我们的苦楚,当即要为我们讨个公道,表示要与秦鸿磋商,让他送还我们自由。” “可是,谁曾想到,明德大兄侠名在外,却也难以感化秦鸿之凶性。后者不仅不归还我们自由,反倒羞辱明德大兄。” “大家都知道,明德大兄乃是我柳族四才,为人何等狂傲。所以,在秦鸿的羞辱下,不忿一战,要以胜负为我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污造事实(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