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琉有些撇嘴的哼了一声,小女儿模样尽显,倒是一再的刷新了在秦鸿心中的印象。 此刻,秦鸿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多了几分异样。看不出来,这初始清冷高傲的女子,也有这般娇俏的一面。 女儿多心,传闻果然不假呢。 …… 许家,后堂。 族长许青书高坐首位,把玩着手中茶杯,左右下方列坐着许家上下高层。大堂沉寂,平静而祥和。 突然,堂外脚步匆匆,许明荣的身影匆匆归来。 “父亲!”许明荣躬身施礼。 “如何?”许青书抬眼看向他问道。 “回父亲,消息已经传达,孩儿料想,金府此刻,怕已是上下难安了吧。”许明荣笑着回答。 “好!” 许青书顿时抿嘴一笑,那儒雅的脸色,掠过一丝狡诈。他一口饮尽杯中茶水,这才是笑道:“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以宋府之人,乱其心。届时,锻造大比之上,金府必然心生顾虑。” 锻造大比,事关重大,那处赌注约定的精矿脉,足以让三大家将底蕴提升两倍不止。这样大的收获,焉能不让三大家动心?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许家,历来如此。 许明荣看了许青书一眼,神思恍惚了片刻,随即咬咬牙, 上前一步说道:“父亲,孩儿有个不情之请!” “说。”许青书笑看着他。 “孩儿……孩儿欲娶金琉为妻,还请父亲做主,代为周旋。”许明荣道出了心中的念想,他对金琉暗生情愫已多年。但,后者却是不冷不热,对他似乎并无非分之想。 许青书闻言,脸上的笑容不禁渐渐收敛,眉头亦都是有所蹙起。看着许明荣那坚定的态度,他不由有些不悦。 “明荣,古往今来,干大事者,当不拘小节,不择手段。你如此儿女情长,让为父如何放心你?” 许青书声音有些低沉,“区区一介女儿,你何故如此执着?若你成就非凡,未来,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天下的天之骄女,不都得任你挑选?” 许明荣顿时神色一滞,心头的念想有些踌躇。抬头看着许青书那阴沉的眼神,他蠕了蠕嘴,万千辩解,终是没敢说出来。 “孩儿知晓,谨遵父命。”许明荣躬身回道。 许青书这才脸色稍蔼,语气变得温和:“明荣,你也勿怪为父心狠,着实是世间事,容不得大丈夫心慈手软。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你连这最基本的情欲之念都放不下,未来,何谈大业?” “父亲教训得是。”许明荣不禁暗叹,眼神愈发的黯淡。 金琉之人,终究是与之无分。 “去吧,好生思过,想清楚了再来与我说。”许青书有所觉察,终是不忍多加训斥,只得挥手屏退了他。 许明荣默默告退,背影只觉有些恍惚。 “这孩子,真是骄纵惯了。”许青书低声叹息。 堂中有人闻言,一位族老不禁为之求情:“少主也是年轻气盛,多为情欲之念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谁人都有年少,家主需要体谅才是。” “唉,罢了罢了。”许青书摆摆手,不再多谈。 金府,锻造室。 铿锵声不断响彻, 秦鸿在其中锻造器具。他不辞辛劳,一门心思专研锻造法门。而今,匆匆数日过去,他已是将近期所学融会贯通。这次,他正尝试。须得一拼,锻造出极品皇器来。 时日无多,约定的三月之期将至,他须得将自身技艺提升,才能够保证自己此行能够圆满。 锻造室中,秦鸿挥汗如雨,手中六面钉锤铿锵作响,不断的捶打着器胚。火花四溅,随着他每一锤落下,都有着可怕的灼浪滚滚翻腾。吹拂而过,掀起他的衣袍,黑发,都是猎猎飘扬。 秦鸿全神贯注,面容冷酷,不苟言笑,一门心思全在器胚之上。灼浪滚滚,他以无惧,周身自主的散发一层金玉光泽,将之阻挡在外,难侵其身。 “铛!铛!铛!” 铿锵声不绝于耳,秦鸿足足锻造了半个时辰,将之器胚锻造到了完美无瑕的地步。光泽暗淌,纯粹的精矿不含半分杂质,形成了一面圆盾。 这是一件盾牌,粗胚已成。 拂袖一挥,劲气携卷着粗胚落入熔池,任由熔池之水洗炼,使之粗胚逐渐凝固。渐渐有着凝型之时,秦鸿一手摄取,速度如风,携卷着直奔铭纹台。 放入盾牌模具中,秦鸿并指如剑,以无形的剑气刻画道纹。缕缕纹路彼此交汇,形成了繁奥复杂的道纹法阵。如那天地纹路,似那龟纹繁星,稠密难猜。 数分钟后,
第六百七十六章达成目的(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