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华中做张父的一助,并且独立发表了两篇论文,一篇是在国家级科研月刊,一篇是在国外的顶尖学术刊物《Science》。 学校领导是为了留住人才,但考虑到林青舒过于年轻,打算以副教授的名义聘请林青舒,并保证张父的项目结束之后给林青舒提为教授。 不知道怎么的,这件事就走漏了风声,并且传到了林青舒前任的耳朵里,前任只是普通讲师,已经三年未升职,听到这个消息一时红眼病犯了。 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林青舒的性向之后,就想出了假装追求他,等他同意了,再设计他写下情诗,拿着情诗去校长那儿举报。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拍照,一来国内现在使用的相机个头都还比较大一点,二来,他不想把自己的影像和林青舒留在一起,他嫌恶心。 杜北脸上的笑容未变,像是雕刻上去的一样,一双眼里是滔天怒火,“这样的人也配做老师?” 张大哥自然也觉得不配,但是他能说什么?因为那人拿着林青舒性取向的把柄,他想找麻烦都要仔细一些。 “和你说这些,也是为了让你清楚,青舒以前受过罪,又被人骗过感情,希望你能多包容他几分,也不求你对他多好,但是,” 张大哥笔直的看向杜北,一双眼像是透射光一般看进杜北心底,“但是,若有一天你和他没有感情了,也要好聚好散,你要是胆敢欺骗、糟践他,我绝对不放过你!” 杜北冷哼一声,喝掉茶,忍着怒火,“我爱他,远你比想象的爱,这口气,我得替他出!” “大舅哥,这杯我敬你。”杜北以茶代酒,举起茶杯敬向张大哥,换了称谓,也更加诚心。 张大哥和他碰了杯,好好的茶,喝出了烈酒的滋味。 “大舅哥,你再跟我说说,那个人渣的详细情况。”杜北一脸铁青,咬着牙根,“有些事,你们不好做,我却不用顾忌。” 张大哥一想,还真是这样,那个人渣又不认识杜北,被整了也不知道为啥,自然就不会再提起青舒的事。 但杜北一个外地人,能做什么呢? 带着这样的怀疑,张大哥还是将人渣的详细信息都说了一遍,不过他和这人原本也不认识,知道的也不算太详细。 “他当过知青?” “是,据说是68年下乡的第一批知青,直到73年才返回首都,那年华中大学招聘,他是托关系进来的,这也是他一直评不上副教授的原因,他只有本科学历。” “那他追求青舒的时候已经30多岁了吧?” “对,今年三十九岁了,青舒78年下乡,他两个月内就结婚生子了。” “那他返回首都都30了,下乡的时候没有娶媳妇吗?不可能吧,三十岁可是老光棍了。” 经由他这么一提醒,张大哥也觉得不可能,但77年回复高考,离婚考大学的知青太多了,如果用这一点攻击,恐怕很多人都会跳起来反驳。 杜北只是想到了这么一条线索而已,具体能不能用得上,还得查一查才行。 “张哥,这几日就让青舒和张老多待待吧,我会照顾好他们俩,你放心。”杜北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和张大哥道别。 拿着介绍信,去二院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开了一间房,然后又找到百货大楼买了不少东西,日用的、吃的、喝的一大堆。 顺便还通过系统摸到了黑市,买了不少好东西,并花钱雇人去跟踪那个人渣,又花积分让系统查到了人渣的过去。 他看着资料,心里有了想法,不过现在还不能急,一下子让人死掉有什么意思?要让他一点点的崩溃,体验那种求助无门的绝望,在绝望中度过残生! “张哥,青舒陪着二老说话呢,我能不能去华中大学参观一下?”杜北看到张大哥又来看张老,憨厚之中又带了几分局促的问着。 张老替儿子拍板,“这有什么不能的?笑儒啊,你下午就带小北去转转,咱们华中的校园景色还是不错的。” “知道了,爸,那我明天过来,一会儿我跟老二说一声,给你办一下手续,咱们明天出院。” “早该出院了,在这儿白花钱不说,还得忍受你们哥俩的磨叨,可烦死我了,我呀,还是回家最舒服。”张老开心的笑出了满脸褶子。 “是吗?我看你是在实验室最舒服,还回什么家?你有家吗?”他媳妇还在怪他不爱惜身体,和他置气。 林青舒帮着老师说话,“师母,老师这次肯地记住了,以后不会这样废寝忘食了,您就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多不值当。” 他师母瞪了老头子一眼,顺着台阶下了,“这次是青舒给你求情,再有下一次,你就在医院里住着吧,我啊,还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