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他辩驳交换字和交朋友的论未果后,太宰治换了个说法。
——“如果你觉得方不会和你交换字,就别先告诉他,大人是很狡猾的生物,你想单方面被白嫖字吗?”
想到琴酒的先例,弗勒佐深刻记住了这点。
“我先知道你的字。”
这孩子……
安室透心一惊:“我叫安室透。”
“好假。”
弗勒佐露嫌弃脸,金发青年的眼神冷淡了不少。
不想告诉就别问嘛,还好他没先说字。
安室透心中警铃大作:“好假?”
‘安室透’虽然是他目前在用的假之一,却拥有完美的明面身份和过往经历,甚至邻居证明,FBI了查不到端倪,这孩子凭什么这么确信的说好假?
“从眼睛就能。”弗勒佐盯着他:“你根不认可这个字。”
“……”
小动物般的敏锐吗?
这样的灵性,确实是怎样的机器和经验比不了的呢。
是,那又怎么样。
安室透温柔的模样在一瞬间转换为另一个极端,他的五官不做表情时显得很凶恶,再加上小巷这样阴暗的环境,光打下,就好像刚杀了人似的戾气十足,可止小儿夜啼。
“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小鬼,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和我是平等的……喂!”
安室透恶人颜还没摆几秒就破防了。
因为弗勒佐压根不他,径直走到安室透身前,也就是白色马自达的副驾驶边,向里探头。
“我可以进去吗?”
安室透低头这个毛茸茸的脑袋,很想一只手抓住将其拎。
他在心里念了几遍自己身为人民警察的宣誓,维持着表面的凶狠。
“不可以!”
不可以坐副驾驶吗?
弗勒佐仰头,很礼貌的征询车主人的意见。
“那我坐后面?”
“……”
最后的结果是弗勒佐抱着两套玻璃杯的纸盒坐在副驾驶上。
他了眼手里的纸盒。
“帮我拿一下。”
“那个,波先生……”
“叫我安室。”安室透黑着脸启动车子:“而且你就坐在这里。”
弗勒佐从善如流的改口:“安室先生。”
末了,又补上一句:“抱歉。”
原安室先生讨厌波这个字啊。
弗勒佐比了一下,最后以就像他也不太喜不叫全自己字的人一样。
虽然说尊重地风俗,‘弗君’‘阿弗’这样的称呼,还是很奇怪。
这么一比,会叫他加德的中也先生超可爱的!
眼安室透就发车,弗勒佐连忙口:“安室先生,能帮我系安全带吗?”
这两个盒子他两只手环抱才能固定住,没手系安全带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或者拿一下盒子也行。”
安室透帮他拿杯子,眼神复杂的着遵守交通规则的……等下,幼稚园的孩子坐副驾驶是法律允许的吗?监护人会被交警狠狠的骂一顿吧。
碍于凶恶犯罪组织干部的人设,虽然车上的乘客此没有一点自觉,安室透还是不能表遵纪守法的破绽,万一这孩子和琴酒说安室先生是个守法的人怎么办。
他黑着脸,打音乐,一脚油门,白车闪电般飞小巷,疾驰着在马路上残影。
弗勒佐瞥了眼车窗外疾驰的风景。
“安室先生,我可以窗吗?”
安室透没反应过,随便回答了个可以。
下一秒,轰隆隆的音和风一灌进车内,甚至掩盖了音乐的音。
弗勒佐享受着风拍打脸颊。
他很喜欢这种觉,车子的越快越愉快。
司各特就很不能解他的癖好,她说,这种又吵,又冷,又疼的吹风活动的着迷点在哪?
“你难道在模拟洋流冲刷身体的觉吗。”
弗勒佐说自己也不知道。
最后,司各特吐槽:“你和那些从飞机上探头的极限运动者们一定很聊得。”
弗勒佐眯着眼,安室透车又快又稳,比太宰先生……
他诧异的睁眼。
安室透关上车窗:“我听歌。”
着窗万一被路边的摄像头拍到怎么办。
“哦。”弗勒佐失落。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