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先生?”
“为什么要生气?”
费奥多尔微笑着,抬手拨顺男孩被风吹乱的刘海,动作温柔。
“因为他好没礼貌?”弗勒佐举例。
他觉得陀思先生脾气好好啊,换他被这么凶,估计就生气了。
“无礼之人自有神去渡,何必自扰。”
费奥多尔弯了弯眸子,手虚抬了下,只用指节碰了碰他的额头,随后转转过身。
“走吧,弗勒佐君。”
弗勒佐跟去,这才注意到身后,在那围成一圈的梧桐树对面竟还有一大片房屋,它们沉默有序的排列着,高低一,有楼房,也有铺着军绿色塑料纸的厂房。
“神是什么?这是哪?找我的人就在这吗?”他。
费奥多尔跳过第一题,很有耐心的回答。
“这里是乌厂,在的,等会您就会见到他。”
对于后面两题,弗勒佐点点头,没有异议,但第一……
“陀思先生,我想道的是神是什么?”弗勒佐目光纯净,完全是谙世事的孩童,甚至还要干净:“这是谁的名字吗,他在哪?”
费奥多尔疑惑:“您为什么要这?”
“因为感觉陀思先生很喜欢那位神先生。”弗勒佐实诚回答:“提起的时候,眼睛都在笑哦。”
费奥多尔微微一愣,随后苍白的面浮现出一抹浅笑。
“因为……神爱世人吧。”
博爱、忍耐、宽恕,神永远高悬可望的穹顶,冷漠又仁爱的看着这污浊又罪孽的世界。
“这里是风,风太大了。”他关心男孩:“您还是捂住耳朵吧。”
弗勒佐虽懂风大为什么要捂耳朵,但还是照做了。
他的异能比道丢在哪的那套装要保暖的多,完全感觉到寒冷。
黑发青将胳膊收拢在宽大的披风内,隔绝了猎猎的风,又好像按下了什么。
‘轰隆’
远处的传来模糊的声音,在风中变得朦胧虚幻,似乎有几只鸟拍打着翅膀飞到了云。
一大一小两身影,朝着高大的建筑物走去,矮子的孩子想回头,却被身边的成人扶住了肩膀,大概是怕他被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