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明确一定要做的事情。才会一直偏离正事,无论是和琴酒离开还是去中也先生家都无谓。
还有多东西,比如‘犯罪者该死’,是千代田说的。但自己作为一个犯罪者这么认为,明显不符合司各特说的‘人的本能是求生’。
态度明显厌恶着犯罪者的接头人说‘犯罪者该死’的结论不完全正确。‘世界非黑即白’,琴酒否定了‘好人和犯罪者’的界限后,又不肯给明确的解释。
好乱,好麻烦,完全不明白。
弗勒佐抱紧自己,缩的一只。迄今为止,遇到的人,能记住的事,都在脑海中闪过。观点一致的融合,相反的碰撞,在黑夜中炸成星子。
夜越深,海风也越冷了,过度湿润的空包裹了一切。
弗勒佐迷迷糊糊中,肩膀上突然多出一量,干燥温暖的味温暖了被麻痹的身体。
“欸?”
栗发男孩一愣,对上边上青年的视线。
太宰治正卷着袖口,察觉到后瞥过来一。
“干什么?”
弗勒佐眨眨,手攥着风衣的边缘,想脱下来物归原主。
“我不冷……”
“穿着。”太宰治语冷漠,不容反驳:“我不想一会还要还要费事的把你扔海里。”
“哦。”弗勒佐弱弱回答:“谢谢太宰先生。”
为什么要把扔到海里……
男孩低下头装蘑菇,没敢问。
怕得到‘因为我已经知你的异能力’了的回答。
又等了一段时间,远处的黑暗里终于升起了点点浮动着靠近的红光,那是被拿在手里的烟。
弗勒佐还听了车轮缓缓在土地上摩擦的声音,沉。
还有些脚步声,但没人说话,因为码头太安静,们又在顺风处,听的清。
“货。”太宰治声音轻,摩挲着下巴:“听这个声音不轻啊,是什么呢。”
弗勒佐双手抱着宽大风衣的下摆,保持着下蹲的动作,步步的平行挪到太宰治身边。
太宰治为要说什么,特意抬手拢在耳朵边,示意声点说话。
弗勒佐郑其事,认真的压低了声音。
“太宰先生,为什么你能说话啊。”
刚才还不让说话呢。
太宰治:……
有点嫌弃的推开孩凑过来的脑袋,觉得刚才严阵待的自己像个傻子。
被拒绝的弗勒佐连发顶的呆毛都失落的垂了下来。
水亮亮的睛里写满:真的不能告诉吗?
太宰治面无表情:“因为我会魔法。”
本来为这个回答可糊弄下什么都信的弗勒佐,清静一会,结才几秒。
“太宰先生,我能学魔法吗?”
“……不能。”
“好吧。”
过了一会,那些火光走远了一点,弗勒佐又凑过来。
“真的不行吗,我可付钱。”
“闭嘴。”太宰治实在没忍住,四处看了看,发现那些红光距离已经相当远了,于是压低嗓音训斥:“刚才不让你说话是因为天太黑,不知敌人会从哪过来。”
弗勒佐若有思:“现在能说话是因为已经知敌人位置了吗?”
“嗯。”太宰治回答:“还有风向和高度的原因,不过无谓。”
好像有点烦了:“别问了,在我说可之前,别出声。”
弗勒佐不明,想’噢‘一声,结还没出声,被太宰治瞪了一。
“闭嘴。”黑发青年冷冷开口:“再说话,我把你扔海里。”
弗勒佐伸手捂住嘴,表示自己知了。
心里想的却是:扔嘛扔嘛,最喜欢大海了。
太宰治收回视线,上前把孩和风衣裹巴裹巴,一起夹在胳肢窝下,身手利落的跳下了集装箱。
弗勒佐盯着和自己平行的地面,觉得好玩。
想哇一声,但碍于’别出声‘,只好自己安静的消兴奋。
两人朝着火光移动的向,也是中原中也的在地跟了过去。
黑夜里在满是障碍的集装箱丛中移动不是易事,周围几乎伸手不五指。
太宰治走了几步,突然发现不对劲。
猛的把孩放在地上,撒腿朝相反的向跑去。
弗勒佐被这突发情况搞得一个踉跄,退后几步,跌做在地。
太宰先生的衣服!
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