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只是一名五品官员,兄长则是那县里的县令。
对上永申伯这样的皇亲国戚,怎么可能是对手?
几经周折下,父兄被下了大狱。
胡乱的安了几个罪名,便要将他们秋后问斩。
沈澜枫身为幼弟,申诉无门,母亲病倒,卧床不起。
如此,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长公主一听,便没再耽搁,立即把状纸给了刘福,让他亲手送到了大理寺卿李大人手上。
宴南馆中,段宸沣点了药香,正泡在药浴中调息身体。
戴着面具的游飞絮给他洒着各种草药,忍不住开始喋喋不休:“你这童子之身泄了,以后便别再服那药了。皇帝糊涂了,此时老眼昏花,怕是看不出来你并非真的病美人。你出门时口中含个蜡丸,遇到需要的时候就咬碎它。”
闭着眼睛调息的段宸沣低低嗯了一声,仿佛开了重低音一般。
游飞絮皱眉,说道:“段宸沣,你到底把你这童子之身丢到谁那儿了?你昨夜也不过去探了个大内,该不会是某个妃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