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沈家的女儿和卫邵请旨赐婚,疯了!”
“那沈家表妹可是明王府的外孙,又是响当当的才女,声地位放整个京里是难得的,多好的助力!倒好,白白地送给人家,便宜了他!”
元域黑红色的大袖长衣,懒散地仰靠在宫女搬来的椅子上,笑说:“母妃急什么,表妹一心在我上,便宜不了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淑妃实在弄不懂她这儿子在想什么:“她既对有心,收到自宫里不是正好?虽与卫邵的事当不得正妃了,但做个良媛、承徽也不是不行。”
“母妃!”元域打断淑妃的话,不快地说道,“她和卫邵的事闹得尽人皆知,我再收她进宫来,我岂不成了笑话!”
淑妃拍案:“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古往今来,嫁三嫁入宫做妃做后的有,她和卫邵也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把她要进宫来,人家会说情深意重,在闹这么一出,外头才要说薄情无义!不要为了一时之气就耍性子,沈家那姑娘就不能给他!”
子不耐地说道:“您就是想得多,说娶妻娶贤,妻贤才是助力。表妹心仪我,她嫁过去能做个贤妻?娶妻不贤祸三代,您等着看戏就是了。”
淑妃略一思索也反应过来了,她一合掌,喜道:“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儿,到底是深谋远计!”
..
沈云西:“……”还真是她想的那样。
画面里的淑妃和元域语焉不详,他们和卫邵有何仇怨不得而知,但这段对话里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原主朝思暮想的情郎,是把她当作一个恶心卫邵的工具。
元域喜欢原主吗?也许有,但不多。
他跑来质问她,恐怕更多是因为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打了他在淑妃面前信誓旦旦的脸。
他发怒的点也是在于“他的女人在卫邵和他之间,居然选择了卫邵!”
沈云西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她心里有点冒火了。
当指尖按在硬邦邦的匕首上,她又很快平复来,不行,元域是子,一刀过去固然痛快,但一旦储君见血,那事情就大了,后续无数的问题也将接踵而至。不能逞一时之气。就算想做点什么,也得想想别的子。
不能来武的,得来文的。
沈云西心里盘算着,一面余光往边处看大夫人他们有没有到,一面故意往元域心窝子上戳:“子,还请放手,我与卫邵是正经夫妻,做夫妻该做的事,是天经地义的。这还轮不到子殿来质问吧。”
元域喉咙咯咯作响,怒道:“不知羞耻!”
沈云西翻了个白眼:“我这就不知羞耻了,那子和东宫妃妾干的那些,得配得上一句丧尽天良了吧。”
她这一说,元域眯起眼,反倒歇火了,表情一收换上似笑非笑的模样,“这是醋了,故意说话来气我,看来之前和卫邵之间的亲近也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表妹,”元域松开了捏着她巴的手,头一天认识她似的,“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手段了。”
他表妹清高的才女佳人,也玩儿起争宠的把戏了。
“……”
这种脑子有病的,沈云西懒得再和他争论什么,在他又挨过来的时候,看到竹珍打的手势,知道是大夫人他们过来,当即一把力地推开他,转就跑。
边跑边散开头发,扯了扯衣裳,上大呼:“救命!大嫂嫂,快救救我啊!”
子愣住了,这是他表妹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他气吼道:“沈云西!”
竹珍也瞪大了眼:“小姐!”这副被轻薄了的样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传出去可要不好了!
沈云西若是知道竹珍所想,定会说,声这种东西,有要面子要脸的才会在意,她不要脸,她才不在意,她不在意,传得再多也伤不到她。
对她而言,什么流言风语,还不如让她一顿不吃伤害性大。
但对子,那就不一样了。
子不知为什么和卫邵有仇,既然本来和他们家有仇了,她也不怕再多一点了。反正债多不压。她就得出这气!
沈云西半遮着脸往前跑,对不起,眼里没泪,会干嚎,不捂脸不行。
她“哭”着奔向大夫人他们,等跑出了林子,才看清来的不是府里的人,居然还有微服出宫的殷皇后。
没成亲前,原主也是宫宴的常客,她是认得这位皇后娘娘的。据福花打听来的说,殷皇后和死去岁夫人是闺中好友,这是亲自出宫来祭拜的?
沈云西并没有因为皇后的出就停住脚步,相反,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她记得这位皇后娘娘和淑妃子异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