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月道:“卖出后,所赚玉币归你们。”
彭循心花怒放。
宋问:“不,我不要。”
彭循竖起大拇指,,有原则!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你当这个晚辈!
摩拳擦掌,自信满满地准备做成这笔生意,甚至还问杜老板娘学了学讨价还价的手,结果按照惯例酉时就来的南域商船直到临近子时,才终于在天海交界处稍微冒出了一点。
杜五月从瞭望台一跃而下,道:“幸幸,我还以为阴海都如今连们也不放过。”
成百千艘仓鱼纷纷亮起灯火,在平静海面一飘一摇,璀璨极了,显得分外盛世安乐。而南域商船也极有分寸,远远就停了下来,换成八十艘小船驶来,为首的船主笑道:“杜老板娘,别来无恙啊?”
杜五月回了一礼,也笑道:“我们还当尚老板财大气粗,已经忘了还要来我们这处海市。”
“那可不敢。”船主道,“只前几天收到了宁岛主的书信,说她那急需一批货,我们只绕了个弯,她送。”
杜五月道:“我前阵子说宁岛主有事,要离开木兰岛一段时间。”
船主道:“宁岛主有事要走,否则也不催我催得那般紧,不过她可离不得木兰岛。”
杜五月惊愕道:“难道——”
船主点:“宁岛主带着木兰岛一起走,往后商船再想补,就得临近的其岛屿。”
一语既出,周围一片哗然,凤怀月也吃惊极了,要带着一整座岛飞向鲁班城?
司危评价:“当成聘礼,也够聘。”
余回道:“确实。”
彭循大受震撼,撼得连生意都没怎么做,满脑子都等要怎么家书,将舅舅这惊人情说于母亲。
“小兄弟,喂,小兄弟!”小船的人在彭循面前摇摇手,“你这一筐,什么价?”
彭循:“啊?”
司危:“五万玉币。”
“五万?够贵的,我总不能做亏本生意。”对方连连摇,“便宜一点,我收了。”
司危道:“五万买了,你转手就能赚八万,这也叫亏本生意?”
对方得一笑,道:“原来个家,,那就五万。”
彭循张开乾坤袋“哗啦啦”地接钱,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富裕。男人付完钱后,又问:“舱里还有吗?”
司危答:“有,但不卖。”
男人一边指挥人搬货,一边道:“我这价格,已经算最高了,那边虽说能开出十三万玉币的收货价,但雁过拔毛,层层盘剥,到手也没多少,还得冒着人财两失的风险,可不那么赚的,月才刚刚死了一个,惨不忍睹,连块完整皮都没剩下。”
彭循问:“怎么死的?”
男人道:“被人从船舱里搜出来了几箱不该有的画像。”
“谁的画像?”
“还能谁。”
男人继续道:“你们也,无事尽量少提那个名字。”
收完货后,便驾船离开。司危拍拍手站起来,看向身边人。凤怀月其实心情复杂得很,但为了防止对方又开始嗤天嗤地,还发制人站无取闹之高地:“你起也不许人提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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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刚进鲁班城那阵,阿金战战兢兢,恨不能将“瞻明仙主”与“凤公子”这些字眼捏成绣花针粗细,再将嘴捂得严严实实往外绣。对此,司危倒承认得很爽快,道:“因为那时候我脑子有病。”
但在已经痊愈了,所以修真界不仅可以提,还可以大提特提。
凤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