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轿夫们不敢忤逆,命也不要地狂奔回村尾,扛来一顶鲜红无顶新轿。
司危坐上,冷冰冰道:“走!”
四个血呼刺啦轿夫就这么抬着这尊神,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双喜村。
沿途当然也是有路人围观,但他们这回等来却不是绿轿,而是红轿。而比红轿更加惊悚,则是抬着轿子血人。各个头发凌乱,眼睛口鼻都结着血痂,背也佝偻着,哪里还有平日里风流模样。
“呕……”有路人蹲在地上吐了出来。
司危看着众人,缓缓抬起胳膊,白在他掌心被灼得左右难安,内里一颗焰心更是闪闪发光,如太阳般越来越亮,直到最后快要憋不住爆炸了,方才被爹一把丢了出。
“烧干净,别碍我眼。”
“轰!”
纯白色火光像一道有形风,自红轿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呼啸平铺席卷。路人们根本躲闪不及,被打得人仰马翻,他们捂住脸,跌跌撞撞爬到水塘边看,而后便尖叫尖叫,痛哭痛哭,轿夫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到了苏河边,轿子一扔就跑。
管拖着鬼头刀走了过来,他看着鲜血淋漓红轿,显然为惊愕!
司危问他:“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