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晚的事,南陆的所有朋友几乎都知道他和徐知休闹别扭了,但他死鸭子嘴硬,在面对朋友的询问时咬死不承认,毕竟当初朋友们都劝他别那么早结婚,再多玩几年。
他是可以再多玩几年,但徐医生年纪大了,玩不起了。
这件事后,徐知休依旧很忙,徐知休的前妻没有再出现,他的生活似乎重新回复平静。
但有一天,南陆发现自己微信上的零钱不够了,就去拿徐知休的手机,可是他发现自己解锁不了徐知休的手机了。
他愣了一会,才把手机放回原处,等徐知休从厨房出来,他抬起脸,模样瞧上去有些无助,“徐医生,我微信里没零钱了。”
徐知休什么都没说,拿起手机给他转了两万。
南陆点了收款,又抬手揉了下眼睛。他没有问徐知休为什么要删掉他的指纹,其实答案已经心知肚明,你知我知,徐知休肯定是烦他过份干涉他的生活,侵犯他的隐私。
在见江昱之的那天,徐知休骂他的话,大概不完全是替江昱之打抱不平,徐知休估计很生气他随便翻他手机。
是不是夫妻之间也要保持距离呢?
南陆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粘人。
并没有反思出结果,他准备先当一段时间小棉袄。
最近医保科审查,徐知休忙得昏天黑地,他没有告诉徐知休,带着做好的饭菜准备给人惊喜。
但惊喜变成惊吓。
他在徐知休的科室看到了徐知休的前妻。
对方手里也提着保温桶,他定睛一看,发现跟他之前在家里见过的那个一模一样。
江昱之站在护士站,并没有注意到他,护士站前还有个医生站在那里,他正在跟江昱之闲聊。
“嫂子,你这保温桶我好久没见到了,还怪想的,原来你都是拿这个给徐哥送饭,每次特意装好多,我们就厚着脸皮蹭几口。”
江昱之温温柔柔一笑,刚想说什么,徐知休从病房里走出来。他眼睛一亮,刚想迎上去,先看到一个小旋风擦过他,扑进徐知休的怀里。
徐知休拧起眉头,试图把抱住自己的南陆扯开,这是他的工作地点,不仅有同事,还有病人,让别人看到很失颜面,也会让病人怀疑他的专业素养。
可南陆不管不顾,像牛皮糖,贴上了就扯不下来,“老公,我来给你送饭了,我亲手做的,你现在应该可以休息了吧,十二点了。”
徐知休正想说什么,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知休。”江昱之叫了一声后,把手里的保温桶往后藏了藏。
徐知休目光在保温桶上浏览一瞬,就点点头,随后再拽住南陆的手腕,把人带去值班室。
一进值班室,南陆就甩开徐知休的手,“我可不是故意跟他同一天来的,我是觉得你最近辛苦,才准备给你惊喜。哪知道会碰到他,晦气!”
徐知休先脱下白大褂,拉着人一起洗手,再用湿巾纸把南陆的脸仔细擦了三遍,才亲了亲自己的小爱人的唇,“医院细菌多,我身上白大褂不干净,下次不许在医院抱我,要抱也等我把衣服换了再说。”
南陆愣了愣,他有些狐疑地打量徐知休,“我刚刚骂了你前妻,你怎么不骂我?”
“骂你做什么?让你再跑一次?我再找一个通宵?”
“我……”看到徐知休眼里的戏谑,才知道对方在开他玩笑,没等他生气,徐知休又点头说,“是挺晦气的。”
“啊?”南陆傻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徐知休在赞同他刚刚说的话,脸一下子笑开了,飞快地坐人腿上,捧着着徐知休的脸亲了个遍,“老徐,我好爱你啊。”
老徐脸黑了,“叫我什么?”
南陆龇着白牙笑,“老!徐!”说着,还用爪子大胆揉徐知休俊朗的脸,“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招人惦记,真烦人。”
徐知休白了南陆一眼。
南陆虽然心情好,但也没忘记告状,他扯着徐知休的耳朵,跟他说先前护士站他的所听所看,特意把那个嘴贱的医生名字告诉徐知休。
什么嫂子?
那是前朝老僵尸。
他都没有被叫嫂子呢。
这个疑问被南陆问出口,徐知休破天荒沉默了片刻,“大概是你太小了吧。”
南陆哦了一声,故意嗲着声音又叫徐知休老徐,后面被狠狠打了屁股才连忙住嘴。
但这事过后,南陆也明白了,江昱之这人明显是旧情难忘,想要破镜重圆。
哼,想的美,只要他还在的一天,江昱之就永远别想跟徐知休破镜重圆。
况且也不叫破镜重圆,是不要脸地想挖墙角。
南陆单方面开始婚姻保卫战,但他在打小三这方面毫无经验。为此,他不得不找到他一位经验丰富的朋友。
此人倒不是打小三经验丰富,是他总是遇到小三想挖他,跟他在一起。
南陆时常骂他烂人。
朋友失笑,“这骂得好没道理,又不是我让他们当小三,况且我也没答应他们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肯定是你先开了缝,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要当你的小三,你个烂人!”
“好好好,我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