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还要研制男子服用的。”
“还是我吃的好,免得你哪次忘记,”陆远想起她生产那日的情形,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我们这辈子有一个话话便好,我不想你再经历第二次危险。”
简轻语眼角热热的,一时间没了话语,陆远叹息一声,将她拢到怀里:“我让你受委屈了,别那么快原谅我,多多欺负我,但是别不理我,别不见我,只要让我守着你跟话话,叫我做什么都行。”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简轻语有点窝心,“放心吧,没那么快原谅你。”
陆远唇角微扬,揽着她的手轻轻地拍,简轻语也是累极,很快便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窗外日头都高高挂起了。
她坐起身迷茫半晌,直到英儿走进来才回过神来:“我昨日是怎么回来的?”
英儿一看到她便忍不住捂住嘴偷笑:“还能怎么回来的,自然是九爷抱您回来的,幸好奴婢机灵,叫马车直接进了别院,否则叫侯爷看见,非生气不可。”
简轻语嘴角抽了抽,无语地倒在床上了。
英儿八卦地凑了过来:“大小姐,您跟九爷和好了吗?”
“……他才回来一天,我就这么原谅他了,岂不是太便宜他?”简轻语嘴硬,但心里那点不高兴早就散了。
英儿假装没听出她的口是心非,笑眯眯道:“那是那是,不能轻易原谅他,”接着话锋一转,“但该给的名分还是要给的,就当是为了小小姐了。”
这一点简轻语倒没有反驳,只是斜了她一眼:“你可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英儿连连点头,说话时眼睛都要笑不见了:“九爷这会儿正在正厅,与侯爷商议你们的婚事呢。”
简轻语顿了一下,唇角浮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
英儿见她如此淡定,不由得好奇起来:“大小姐,你不想去看看吗?”
“有什么可看的,无非就是聘金多少嫁妆多少的事,”简轻语想起陆远那一仓库的宝贝,还有各种酒楼铺子,轻嗤一声道,“反正不论要多少,他都给得起,你去将话话抱来,一日没见了,我想得很。”
英儿好笑:“恐怕不行,话话在正厅呢。”
简轻语无语:“他们商议婚事,带上话话做什么?”
“那奴婢就不知道了。”
简轻语啧了一声,到底还是起来往正厅去了,结果还未走到地方,便遇到了跑来的季阳,于是又回到别院坐下。
“你怎么来了?”简轻语问。
季阳嘿嘿一笑:“这不是想着大人出狱了,所以来看看你们么,谁知道他在跟侯爷谈正事,便将我打发来找你了。”
“你前两日怎么不来?”简轻语随口问。
季阳耸耸肩:“昨日大人刚出来,不得给你们点时间相处呀。”
“多日未见,你倒是懂事了。”简轻语好笑。
季阳摸摸鼻子:“倒也不是懂事,就是怕大人凶我。”
这得被训了多少次,才能有如今的反应啊。简轻语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对了,培之如今已经被调走,你可知是谁要接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
“这个人啊,你绝对想不到,”季阳说完,神秘兮兮地看了眼周围,“周骑。”
许久未听到这个名字,简轻语先是一愣,接着回过神来:“十一?!”当初跟着陆远去漠北的两个人,一个是季阳,另一边便是周骑,只是回到京都后,她和他便再也没见过了,这会儿听到他的名字难免惊讶。
“对,就是他,”季阳笑眯眯,“估计是圣上不想找个与大人关系太亲近的人做指挥使,他又一直待在诏狱,所以便觉得他同大人关系一般,这才选了他。”
“那还真是……恭喜啊。”简轻语不知该说什么了。
季阳点头:“是该恭喜,你不知道,之前大人入狱那段时间,他没少往天牢送东西,好几次险些被人发现,如今能升上指挥使,我比他还高兴呢。”
简轻语知道他们三人关系一向都好,如今周骑做了指挥使,想来日后季阳的日子也不会难过,顿时放下心来。
两个人又话了会儿家常,陆远便抱着话话来了,见到他们的第一句话,便是“话话尿了”。
简轻语当即板起脸,恶声恶气地把人凶了一通,待到人回寝房给话话换尿布时,又忍不住心软了。季阳在一旁为陆远叫屈,她心不在焉地吵了几句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寝房走去。
待她到寝房时,陆远已经给话话换好了尿布,抬头看到她后眼底流露出些许笑意:“来了?看,我换的还不错吧。”
简轻语眨了眨眼睛,半晌嘟囔一句:“你之前不是说要我狠狠欺负你?”
陆远顿了一下:“是啊,怎么了?”问完,他反应过来,“你担心我生气了?”
“没有……”简轻语别扭地到床边坐下,许久之后才说了句,“我只是觉得欺负人这种事,好像有点难。”
陆远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要不还是算了吧。”简轻语总算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然而说完之后,旁边的人便没了动静,她忍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