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苦,可饶是如此,也秉持良好的教养,不紧不慢地同简轻语说话,他态度恭谨有礼,看似寻常书生,可一身月白色矜贵锦服,和腰间看不出价格却入目生辉的玉佩,一看便是非富即贵。
英儿拉了拉简轻语的袖子,用眼神求她别多管闲事,男人见状苦笑一声,挣扎一下勉强扶着地坐起来:“是在下逾矩了,抱歉。”
简轻语抿了抿唇,从他手中拿走令牌,英儿顿时一阵绝望。
简轻语扭头将令牌交给她:“方才我们经过的地方就有官兵,你去请他们过来吧。”
“……那您呢?”英儿懵了。
简轻语被帷帽遮住的脸上表情郑重:“我得先为他解毒。”
英儿:“……”
男人看向简轻语怀中的草药,眼底闪过一丝感激:“那便多谢姑娘了。”
英儿:“……”
简轻语蹲下,将刚买来清热解毒的草药一一拿出来,一抬头发现英儿还在,她当即皱起眉头:“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叫人呐。”
“……大小姐,要不您去叫官兵吧,奴婢去叫大夫,您觉得如何?”英儿怕自己将官兵叫来,大小姐就把人给治死了。
“我就是大夫,还叫什么大夫。”简轻语头也不抬道。
男人闻言颔首,一脸温和:“我相信姑娘。”
英儿:“……”没救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