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也不说话,那车夫也被冷箭吓懵了,滚下来坐在一旁的地上蒙着头不敢起来。
沈安穿着一身黑衣,还蒙着脸,一把将沈安拽下马车。
下一刻,胡三立即出来,脱下鞋,将自己的袜子拖下来揉成一团塞进孟九的嘴里,那一瞬间,他差点就晕过去了,那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只是他手臂上的伤口生疼,疼的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沈安迅速用麻袋将他套起来,拖到后面的小树林里面去了。
孟家二叔也急了,这可是他们孟家的希望,连忙追了出去。
“要多少银子都好说……”
这时候一个石头朝他的脸飞过来,打在脸上生疼,还没反应过来,胡三就把另一只袜子塞到孟家二叔嘴里,还把人绑了起来。
那边,小树林。
这才刚开始,沈安怕他伤口流血过多身亡,索性将随身带的药撒上去,然后再扯了布给他包扎起来。
当然,还没忘记顺带往伤口上撒一把盐,不会让伤口恶化,只是会疼的要命。
止住血后,他一个动作,示意江雨秋也一起出来。
拳头一个接一个的落到了孟九身上,这拳头像铁做的一样,一拳砸下来生疼。
一开始孟九还发出惨叫,可后来,嗓子喊得都嘶哑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晕过去。
沈安将麻袋掀开,看他像是有些晕,从旁边的池塘里面取来水,直接泼在他脸上。
孟九刚清醒,然后就再一次被套上了麻袋,这回没有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拳头,只感觉有人隔着麻袋狠狠地打了他两耳光。
谁知下一刻,他那处最重要的地方,感受到一股子钻心的疼痛,疼的他快说不出话来了。
江雨秋狠狠地踩了下去,这还不够,还要狠狠碾压一番,然后踢两脚才肯作罢。
地上的孟九又再一次疼得晕了过去。
一旁的沈安与沈明看了她这动作,都觉得那处一凉,听着这杀猪般的声音就觉得可怕。
他们一连震惊,怕被听出声音,到底还是没有在他面前说话。
沈安见她出了气,正准备离开,可又想起来,都说兔子急了也咬人,江雨秋这么温善的性子,下这么重的手,往后孟九能不能正常人道都难说。
一定是孟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让她这般生气。
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下一刻,沈安就把麻袋拿下,将他的衣服提起来,直接将他拖到一旁的水池旁边,狠狠地往水里面压下去。
直到他快要窒息而死时,才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等他缓了一口气,又将他死死往水里面按。
如此反复,直到江雨秋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才作罢。
这会儿孟九还有一口气,只是呛了些水,不过他这模样看着实在是狼狈。
头发已经被水浸湿了,鼻青脸肿的,手臂上的伤口因为挣扎鲜血流的更严重了,还浸了水。
江雨秋也是担心闹出人命才拉了拉他的衣袖。
她比沈安更想让面前这人死。
可是不能,她不能为了解气,让沈安背上人命。
如果孟九没死,他们做得干净,拿不到证据是他们对孟九出的手,最后只好不了了之,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也不能直接对他们沈家动手。
沈明身上还有功名呢。
若是孟九死了,孟家想来会拼个鱼死网破,拼尽全力也要他们家偿命。
实在是不划算。
沈安将孟九提起来,直接丢到面色惨白的孟家二叔的面前,给他和车夫松了绑,然后骑着马车朝别的方向走了。
当然,只是绕了一圈,把夜行衣与大了不少的靴子给脱下,里头还塞了东西,直接一把火给烧了。
于是他们几人回到了永安镇,作为答谢,沈安拿出一贯钱,“你们晚上放哨辛苦了,拿回去与兄弟几人分一分。”
胡三连忙推拒,“这哪使得?平日你们与朱少爷可没少给我们好处,昨日咱们还沾了光吃了一桌暖锅,哪能再收钱?”
沈安想了想,“二十五那日,你与我们一起去府城卖羊肉串,到时候羊肉串管饱。”
胡三这才应下。
回去之后他们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从后门进了沈府。
换了一身衣服,沈安又让江雨秋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拿来两块糕点给她垫肚子,说一会儿让沈明做些鸡蛋软饼拿过来给她吃。
沈安则是自己去了酒楼,比寻常稍微晚一点,却也不是太晚,而且还是从后门进去的,这谁都不会多想。
只是那些拿去府城卖的菜,一点都不能马虎,也不能少,也不能晚太久送过去,以免让人怀疑。
虽然孟九除了他们家,也没有别的可以怀疑的对象。
只是他不想让江雨秋受到任何牵连,一切的一切都得做得完美,让人挑不出刺来。
昨天提前浸好了糯米,外头那些帮忙的厨子也把糯米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