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秋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想着他们有好几日没有,便垂着头任凭他胡来。
这时沈安已经将衣服脱下,露出健壮的肌肉,依稀还能看见他身上的伤痕。
起初江雨秋只觉得这伤痕狰狞恐怖,可后来看习惯了,除了有些心疼,还觉得。这些伤疤给他添了几分味道。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她总觉得很心安。
江雨秋偷偷瞥了两眼,偏过头去,不再继续看,若是屋内燃着蜡烛,便能看见她脸蛋红扑扑的。
然而沈安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我是你男人,你若是想看便看吧。”
江雨秋听了这话,面上更加不自在,连忙将人推开。
可她这力气,哪里敌得过沈安?
她并非完全不喜欢沈安对自己做这些事情,若是一点儿都不舒服,她也不会这么……每次都轻易的由着他来。
可每次沈安要得太凶,她完全承受不住。
不仅如此,每次同房她都臊得慌。
也不知道他打哪儿学的,床下看着沉默寡言一本正经的人,到了床上像是换了个人。
且不说那力道,她好几次都以为这人要把她揉碎了融进他的骨血之中。
沈安还喜欢问东问西的,
“是这里吗?”
“我弄疼你了吗?要不要轻一点?”
……
每到这时候,江雨秋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这人实在是没皮没脸。
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沈安眼中有多诱人。
沈安借着月光看向她,只觉得她整个人都软软的,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喊出的声音听着骨头都酥了。
他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一双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衣襟。
沈安手上带着茧,江雨秋却是细皮嫩肉的,被他弄得身子一阵微微颤动。
……
第二日,沈安天不亮便起身去了榕树村,江雨秋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沈明已经吃过了,正在屋里头读书。
江雨秋走出去看见厨房里的桌案上放着几个酱肉饼和一碗清粥,粥还是温的。
江雨秋吃过后,看着时候还早,便提了个竹篮,准备去后头摘一些桃花回来做桃花糕。
她家后头的小溪旁边便有几棵桃花树,这会儿正开着花。
再晚一些怕是没了桃花,不过到时候可以做荷花糕,莲子酥。
江雨秋去时,有几个妇人正在溪边洗衣服。
她微微皱了皱眉,正是上次说她闲话的那几个。
可总不能让沈安沈明两个大男人出来摘花,让旁人看了可不得笑掉大牙?
江雨秋想着快些摘完早些回去,便不用听她们在这边胡言乱语。
江雨秋去的时候动作很轻,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顾着在那儿闷头摘花。
谁知道身后又走来一人,“哟,还出来摘花,咱们村里头哪个女人有她这么有闲工夫?”
这人故意尖着嗓子喊,生怕别人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一下子引得所有的妇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回头看过来。
江雨秋认得说话的这人,忘记姓氏名谁了,只记得当初他们家想把自家女儿说给沈安,谁知道沈安直接将媒婆赶得出去。
这便结下了梁子,以至于江雨秋每次在村子里遇见这人,她都会时不时的刺她两句。
江雨秋原本是没将她放在心上,谁知每次见了都要膈应她两下。
她虽心中不适,脸上却还是挂着温婉的笑容,“拿回去做些桃花糕吃。”
面前的人语气更加尖酸刻薄,“哟,还吃得上桃花糕,别是孟家接济的。”
“王婆子,你怕是还不知道他们家在卖糕点呢。”
原来面前这位尖酸刻薄的人是王家的。
这会儿不少人都开始酸了起来。
“做买卖的,来钱快,亏的也快。”
“我看还是地里头的东西比较靠谱,前些年我表叔在镇上做买卖,赚了不少银子,谁知一夜之间全亏完了。”
江雨秋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继续摘她的桃花。
明日若是能起早些,还能与沈安一同去镇上卖。
若是去镇上这糕点一包可得再加一文钱。
旁人都在酸,偏王婆子说:“做买卖当真能赚那么多银子?若是能赚,为何沈安一早不去赚?”
江雨秋温声道:“没有山里头打猎来钱快,只是山里头危险,我担心他受伤,这才想了个法子去做买卖。”
王婆子冷哼一声,“我看是你嫁了人还与孟家那位不清不楚,他竟然肯花五倍的价钱买你们家糕点,要说没什么,你问大伙信不信?”
这人当真是颠倒黑白,她与孟九明明没有什么,反倒是孟九一直缠着她。
江雨秋皱眉道:“我日日与我家男人在一起,你可别空口无凭说瞎话。”
平日里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出门稍微远一点,沈安也会陪着她,不少人都瞧着,便也没那么多人相信王婆子的话。
王婆子不咸不淡的又说了一句,“哪有日日防贼的,保不准会有疏忽。”
江雨秋声音冷了下来,“你可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