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疼我一个。” 她的声音轻柔,好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他心头扫来扫去。 薛放身心一阵酥麻,本能地“嗯”了声,可旋即又反应:“什么以后?以前也没疼过别人!” 他聪明起来:“你难道是指的杨……” “不是,我没说别人,”杨仪忙捂住他的嘴,这时候她不想听他说出煞风景的名字:“从前,以后,都只疼我一个。” 她甚少这样撒娇似的,简直要人的命。 薛放喉结吞动,又想起方才她提“永锡”,竟附耳说道:“……咱们去崇文街好不好?”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