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不同领域的科学家们彼此之间面面相觑,他们接到电话之后,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这里。他们有过心理建设,觉得这个任务保密度和规模很大,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过,这个秘密任务居然要调动如此多人,规模居然能大到这种程度。
在场的所有科学家们内心充满深深的疑惑,这个任务到底是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基地里的人越来越多。
孙院士随意扫过一眼,便看见许多科学院曾经眼熟的同事。他性格谨慎,明白这里不是可以闲聊的地方,一切都要听上级的指示,所以并未多言。他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将自己身上带着的通讯设备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用检测的仪器确认他并没有带违规的东西,这才予以放行。
负责人见最后一位院士到来,将手上的名单收了起来,随后看向台下熙熙攘攘的人:“所有人需要签署保密协定,不能将任何东西外传,在任务期间,不能动用电子设备和其他一切方式和外界交流,不得擅自留存传阅的密件,不得携带密件外出,不得在无保密保障的电话中谈论任何关于基地的事情,不准引带无关人员进入基地……违者,当以叛国罪论处。”
负责人话音刚落,底下的科学家们听到如此严重的罪名,心里紧张的同时跃跃欲试。种种细节在印证着他们脑海中的猜想,这个任务一定很重要。
他们心里不约而同生出了浓烈的荣誉感和使命感,他们将成为秘密任务的一砖一瓦,让国家变得更好。
孙院士已经是参加过很多次任务的人,对这些保密协议并不陌生,下意识地点头,内心对任务的内容更加好奇起来。
这次任务兴师动众,保密级别如此高。而且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在基地外看见了很多安保措施,防卫程度较之以前的任务根本不差,甚至还隐隐胜过了。
孙院士下意识地觉得,这肯定是一个不亚于研发导弹的大任务!
果不其然,负责人见通知到位,便开始说下一步的计划:“接下来,我会通知任务的具体内容,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负责人虽然已经全力压抑,但是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在盛夏的夜晚,即使基地凉风习习,他的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孙院士眼见负责人如此失态,意识到任务的重要程度超乎他的想象,只好屏住呼吸,等待负责人的通知。
他已经见过大风大浪,无论是怎样的任务,他都不会感到惊讶和失态!
然而就在这时,负责人却一脸正色:“我们发现了一个穿越者,经过调查显示,该穿越者曾经两次到达过未知的世界。”
孙院士:“???”
其他科学家:“???”
孙院士眼睛瞪得特别大,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被耍了。他以为自己近年来身体不好,导致出现幻听,不然怎么可能听见负责人嘴里冒出穿越两个字?
在前几年,孙院士根本不知道穿越是什么,直到他偶然发现小孙女正在看言情。小孙女兴致勃勃地向他解释“穿越”“重生”“打脸”“女配”“快穿”等等元素,孙院士才明白现如今这些元素的含义。
孙院士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外表严肃的负责人居然会蹦出这样一个字词。
他愣愣地扭头看向刚刚进门时坐在自己旁边的生命科学家:“我没听错吧?他刚刚说了穿越两个字?”
生命科学家依然沉浸在震惊之中,听到孙院士的话才回过神,喃喃低语:“确实是的,而且准确的来说,他说的不是穿越,而是穿越者,还说了两次。”
孙院士明白过来之后瞠目结舌,看向负责人的眼神中惊疑不定,他今天在首都大学做讲座的时候,回答学生关于穿越的话题,但是他的内心其实不太相信穿越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世界上,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
以二十一世纪人类的现有科技,无法做出时光机器,更无法做出时空隧道。如果能用概率学来计算的话,孙院士觉得可以用无限趋近于零的数字来形容穿越这件事情的概率。
但是,负责人现在却告诉他们,如今已经有穿越者了?
孙院士内心依然并不相信,但是种种事实却在挑战他的固有世界观。如果穿越者不存在的话,负责人怎么会调动如此多的人来执行秘密计划?巧合变多了,一切就成为了必然。
孙院士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的世界观摇摇欲坠,莫非这个世界上存在穿越者?
他刚一冒出这个想法,内心便不由自主的涌出无限的激动,脸色通红。如果负责人说的穿越是他想象的那种存在于中的穿越的话,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明白,这将会对现代科学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至少在物理上,穿越的事实可以证明和提供无数定理和公理,包括但绝不限于时空悖论的量子力学,虫洞的稳定性和时间弯曲。往小的地方来说,研究这个论题的人毫无疑问会获得物理学的最高奖项。往大处说,这个发现毋庸置疑地会让现代物理翻开新的篇章。
几乎是眨眼时间,孙院士就明白了这个议题的重要性,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陷入狂热之中。
他极力压抑自己,这才免于当场失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