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也就跳马这个傻子,天天觉得他们俩玩过家家呢
傻x,活该被骗。
……但他想了一下,自己那张现在撕掉了的写了意外身亡后遗产归属的遗书,好吧,他也傻x。
“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滚出去。”
斯夸罗将磨好了的剑抬起来,指向站在门口的迪诺。
他嘲讽的抬起唇角,“你是想来求我不要杀她?你把我当什么了,又把她当什么了?”
迪诺垂下眼睛,“抱歉,我并没有要侮辱你们两个的意思。”
斯夸罗站起身来,却在这时,感受到了一丝完全没有办法忽视的眩晕感,使得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他不可能因为仅仅一晚上没睡觉就成这样。
“你……!”
他咬紧自己的后槽牙,当机立断抬起剑往自己的大腿刺去,想要借疼痛保持清醒。
然而他的动作,却被一道凌厉的鞭风给打断了。
那支标志着加百罗涅的跳马身份的鞭子,直接将他整个人连着剑一起缠成了一团,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愈发的模糊,而在晕倒之前,斯夸罗能够看到,房间的顶灯灯光在脸上没有笑意的迪诺脸上所投下的层层阴影。
他毫无歉意的道歉,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他说:“对不起,但这是唯一能够让玛莲娜得到幸福的方法,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吧,斯贝尔比?”
而斯夸罗在昏过去的最后清醒的一秒中,非常响亮的骂道:“Vaffanculo!”
在意大利语中,算是骂的最脏的一句话,差不多等同于fuckyou。
他理解个屁!他不理解!!
你有本事绑他,你有本事把沢田纲吉给绑来啊!!!, ,887805068
而且,要结婚的话,不是要改夫姓就是要冠夫姓的……
不管是称呼她为彭格列夫人,还是称呼她为加百罗涅夫人,又或者什么夫人的,听上去都太倒胃口了。
玛莲娜就是玛莲娜。
她才不会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后来,有很多家族为了讨好他,送来了形形色色的各种女人,又在发现他全都不感冒的原封退回之后,试探性的送来了男人。
那个男人有一头染得粗劣不堪的红发,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说什么会让他快乐的鬼话。
快你爹个头。
他当时就把这家伙用剑刺了个对穿,提着削下来的脑袋一脚踹开了那个家族的大门,说再来一次不介意让他们也一起人头落地。
后来再没发生过这种事。
真当他脾气好呢?
擅自揣测他的喜好也就算了,揣测还揣测错了。
那些个女人都染着一头红发,穿着暴露的衣服,一张张和那家伙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摆出妖艳多姿的魅惑的笑,却空洞得吓人,只会让人恶心。
和玛莲娜到底有哪里像了?
那人永远漫不经心,深蓝色的眼睛里可以有笑意也可以有杀意,她的灵魂和她的头发一样,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就算站在人间烟火、滚滚红尘中,却也能够不染半分尘埃,直让人恨得爱得牙痒痒。
那可是个超高级宝贝,揣兜里怕掉了,含嘴里怕化了,哪是这些凡夫俗子的臆想能够比得上的。
然后这个超高级宝贝,就扯着他头发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用牙去咬他因为牵扯头皮的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糊了他一脸的口红印子,说:“我才不要。”
楼梯处,一只目睹着这一切发生的跳马偷偷躲了起来。
斯夸罗简直想要叹气了。
为什么他们每次有点亲密行为,都会被这货撞见?
在加百罗涅的时候也就算了,这属于是人家的主场,但有时候在外面的时候怎么也这样?
Voi!!!谁想在和喜欢的人相处时总有个电灯泡冒出来啊!这人就这么喜欢成为别人play中的一环吗!
“聊一聊吧,斯贝尔比。”
这个又一次想要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的该死的跳马,穿着一身还带着外面冷气的西装,如此对他说道。
聊你爹。
斯夸罗皱起了眉头。
以往的那些事也就随他去了,反正过去又不能改变,但这次不可以。
这是他和玛莲娜之间的厮杀,是他们之间注定要以一人死亡作为结局的命运,和这个已经半上岸了的跳马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没有给过这人机会。
以前他们个在一块的时候,他就差把‘混蛋玛莲娜你和傻缺跳马结婚生子一条龙就能得到幸福’写脸上了好吗!
是这家伙自己不争气,甚至连他那个废柴师弟都比不上。
哦,不对,他师弟现在已经是黑手党教父了,当之无愧的那种。
手腕雷厉风行的很,就连他这个搞暗杀的,有时候都会为沢田纲吉这种堪称翻天覆地的变化,感到有些自愧弗如的地步。
那家伙早就是一个合格的首领了,没有人会比他更合格。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变化是怎么得来的,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