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楼下,坐在客厅里等着她。
杜娟听着姚远走了,拉开门跑出来,把洗手间的门插死了,这才安心去洗澡。
足足过了有一个小时,姚远都要等不及了,要再次上楼去看,这才听的楼上洗手间的门响。不一会儿,杜娟穿了她那间绿真丝绣花的睡衣,长发盘在脑后,小脸红扑扑的出现在楼梯口。
姚远看了就站起来往楼梯口走过去,看她穿真丝睡衣就皱眉问她:“你没带个厚睡袍啊?这衣服睡觉穿合适,这么穿着冷。”
杜娟边往下走边说:“我们家是公家烧的暖气,晚上屋里也不冷。忘了你这边是自己烧暖气了,夜里会冷。”
杜娟走到楼梯口,姚远就冲她伸出双手来,那意思就是要抱着她进卧室。
杜娟就又娇羞地“嗯——”一声说:“我自己走。”就推开他,快步跑到卧室里去了。
姚远看着她的后影,摇摇头。杜娟和抗抗就是不一样。记得抗抗年轻的时候,在矿机宿舍住着,用那个他自己造的土淋浴洗澡。抗抗连衣服都要他给脱,然后就两眼一闭,由着他给她洗,洗完了再那样光着,让他给抗到床上去。就是现在,抗抗依旧是这样,从来不自己动手洗澡。
姚远进客房卧室的时候,杜娟已经在被窝里了。那件绿真丝睡衣脱在一边的椅子上,只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两个眼睛睁大了,带着些恐慌望着他进来。
姚远是下定决心收她了,也就不在乎那么多,过去就掀被子。
杜娟就“啊”地一声尖叫,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
姚远只好先把自己的睡袍脱了,坦诚在杜娟眼前。
杜娟就把眼睛闭上了。
姚远慢慢掀开被子一角进去。被子是双人的那种,很是宽大。他进了被子里面,还是离着杜娟有一定距离。
杜娟两手在里面紧紧抓着被子,姚远连手都伸不过去。他只好再掀了被子起来,俯在杜娟眼前,看着她。杜娟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丫头双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喝了红酒的缘故,还是真的害羞。不过那个样子,当真是娇羞无限,勾起姚远无数的遐想来。
姚远慢慢靠近她的脸,猛然吻住了她的唇……
渐渐地,杜娟开始放松,迎合姚远,两只手也把被子给松开了。
杜娟属于那种渐热的女人,需要做足了前戏。可是,一旦前戏做足,放开了,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娇羞和美丽。
姚远终于知道,杜娟为什么会这样娇羞了,原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姚远没有想到的。
杜娟是高级白领,有财力,也有容颜。到这个岁数,想在这方面偷偷找个安慰,是很容易的事情。
多少像她这么大的白领,或因为高傲而过着单身贵族的生活,或因为无法从另一半那里得到满足,去一些高档场所来满足自己。这个姚远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杜娟竟然到了三十四岁,依旧守身如玉。有过经验的姚远,是立刻就能知道这一点的,以至于他还没怎么样,杜娟就受不了了。
杜娟太敏感了,这是没经历过男人的特征。这一晚上,姚远心里竟然爱极了这个女子,对她极尽温柔,在她已经满足了的时候,放弃了满足自己的想法。
杜娟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正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猪跑她还是见过,听过的。她知道姚远只是在顾及她,没有顾自己,心里也是对这个自己选定的男人,更加的爱了。他体贴她,知道爱护她,她就再不求什么了。
即便如此,杜娟早上也起不来了,疼。
姚远一晚上没睡。大年初一,他还得去几位领导家里拜个年,就干脆早早起来,去餐厅那边下了昨晚包好的水饺,然后给杜娟端到卧室里来,再把她给叫醒,就让她坐在床上吃。
杜娟终于享受到了抗抗的幸福。睡眼惺忪地被姚远给抱起来,这会儿就顾不得害羞了。
姚远弄个枕头放床头上,让杜娟靠着,然后就端了饺子,拿了筷子喂她。
杜娟昨晚喝酒就没吃几个饺子,又累一晚上,早就饿了。姚远喂了她两个水饺,她清醒过来,就拿了筷子和盘子,自己坐着吃,不再让姚远喂。
“我早上得去串几个门。”姚远坐在床边,看着她自己吃,就嘱咐她,“你吃饱了就继续睡,盘子放床头橱上就行了。我走的时候会把大门上锁,你就不要出门了,听着没有?”
杜娟就充满感激地看着他点点头,然后就目送着他关上卧室的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