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拿出产品来,而且,是和咱们现有设备兼容的产品。
这样,我们可以直接将我们原先已经出厂,在客户那里使用的设备,改造成自动化设备。这样,对客户来说,旧设备可以直接升级换代,成本更低,可以不给咱们的竞争对手一丝一毫的生存空间!”
姚远听着就笑了,丁群比他还坏。真要实现了丁群说的,这种就地利用旧设备升级换代,张建国想不死都不行了。
他就看着丁群说:“丁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只要你把微进给技术突破了,咱们就赢了。”
丁群解释说:“姚总,我刚才说的也不难。在研发微进给技术的时候,我就考虑这个问题了。
一旦微进给技术投入运用,咱们不能因为运用新技术,就让生产车间把所有产品图纸都重新设计一遍,让生产工人扔掉干熟练的东西,再去干新的,不熟悉的东西吧?那样的成本可就太高了。
所以,我在搞研发的起始阶段,在产品尺寸设计上,就是和咱们旧设备对接的。电机底座固定孔,结构,还有原来的丝杠,都和我们现在搞的微进给电机,滚珠丝杠的外形构造和连接方式一样,到时候,只要把两者互换一下,再加上步进同步带,电缆输送带等一些辅助设施,就完成了。
这样,即不影响咱们现在的正常产品生产,又可以将咱们已经出厂的设备也能更新换代。”
姚远听了就满意地点点头。丁群不愧是研发专家,他没想到的问题,人家都替他想到了。
他没有再多说别的,只是轻声嘱咐丁群:“丁工,我把美美制衣的命运,就交到你手里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回来的路上,杜娟开着车就埋怨姚远:“丁工压力就够大的了,你不安慰他,还给他施压。你要是把他压垮了,咱们弄不出新技术来,可真就完了!”
姚远坐在副驾驶座上,侧头看着她问:“那你说我该怎么说啊?”
杜娟眼睛看着前面的路面,继续说:“你起码说点缓和气氛的话吧?比如说,关心一下人家的身体,嘱咐人家别过于劳累了。”
姚远就面无表情地笑一下:“都火烧眉毛了,我再说这些屁话,那才是自己骗自己,哄孩子呢!现在的情况是,丁工这里,就是全体不吃饭不睡觉,一年之内也得把这东西给我弄出来!”
杜娟就吐吐舌头:“这下就暴露了资本家的本质了。为了自己的利润,不顾百姓死活啊!”
姚远抬起手来,就在她后脑勺上来了一下:“叫你胡说八道!我是为自己的利润吗?企业垮了,老子靠鼓捣古董都能活的滋润!我这不是为了全体大厦集团的员工吗?小丫头片子,要是企业倒了,我看你上哪儿挣这么多钱,谁还肯这么惯着你,让你无法无天,连老板都敢教训!”
杜娟就咧着嘴傻乐,乐完了突然就严肃了说:“以后不许动手动脚!要让抗抗姐看见了,还指不定怀疑咱俩到底怎么回事呢!”
姚远撇撇嘴说:“你抗抗姐才没这么小气,她知道我拿你当闺女,根本就没拿你当大人。”
杜娟就高声抗议:“老板,没你这么损人的。你才比我大多少啊,就让我给你当闺女?抗抗姐才不相信呢!”说到这里,忽然就笑了,“我是你闺女,喊你老婆叫姐,这不彻底乱套了?”
姚远也笑了:“以后见了我老婆不许喊姐,要喊姨,听着没?”
杜娟就撅嘴:“我才不呢!我都快三十了,你们还不到四十,这不赚我便宜吗?”
姚远就不打算和她讨论这个话题了。再讨论下去,难免下道。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
他后悔刚才打杜娟后脑那一下了,这的确有点暖昧,别让这小丫头再想歪了。
于是,他就严肃起来,沉默一会儿说:“杜娟,你年岁也不小了,今年二十六了吧?”
杜娟说:“二十七周岁了啦。”
姚远就说:“今年找个时间,把婚结了吧?”
杜娟就闭上嘴,一脸黑线,不说话了。
听不到杜娟回答,姚远不由又侧身看看她问:“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杜娟半天才木木地说:“不想结,我打算和他散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