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些门客埋怨老爷子,说如若不是老爷子临终前给他写了求官的折子,他绝对是靠自己的能力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只可惜因为是长辈的心意,他也不好辜负,只能走了荫封的路子,如今法升官也是因为这个。
贾赦听了这话直想吐,就你二三十岁都还没考秀才的本事,想走科举为官,等下辈子去吧,居把法升官怪在了走荫封的路子,明明就是他能力不行,是有脸了。
贾母为贾赦已经软了下来,继续道:“如今娘娘修建园子还有些缺口,你如若有,便多支持一些,娘娘在后宫得脸,你身为她的大伯自也是加的得脸。”
贾赦终于明白贾母今叫他过来是为了什么,原来是找他银子的。“没有了,我都已经出了二十万两了,还哪里有银子?我没有银矿,想拿多少银子出来就拿多少银子出来。”
贾赦拒绝,贾母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她道:“你莫糊弄我,老国公夫妻的私产大部分都给你了,还有张氏的嫁妆,你前在太子身边当伴读,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我简单给你算了,你的私产估计没有百万也有小十万。”
“我的私产您倒是算得清楚,我确实得了祖父和祖母大部分私产,但是许多都是田庄、铺子,张氏的嫁妆我交给琏儿夫妻了,至于我前得的好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难道就没有花销的吗?张氏走前,留下了么多产业,这才多少年过去,我们荣国府么多的产业都被败光了,老太太不去找败家人的麻烦,反而关注着我的私产的,都快二十年了,我的私产怎么可能还有忠亲王在的时候么多?老太太总不能让我去卖田地铺子吧?”贾赦脸色不愉道。
贾母听贾赦算完账,贾母也觉得说得在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的拿不出一点银子来了?”
“老太太,我前拿了二十万两出来!是二十万两!你们给我的些产业都是一些入不敷出的,亏本在经营的产业,我还养活我们大房一大家子人,我哪里还有银子,我现在倒也缺银子,我现在还想找人借一点银子用。”贾赦不满道。
贾赦提到分家时分得的产业,贾母脸上也闪过一丝羞愧,确实些产业都不怎么好,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大房倒是一走了,还分走了一半的家产,二房这里的压力就很大了。
贾母知道今在贾赦身上已经弄不出钱来了,贾母长叹一口气。
贾赦的私房当不是和贾母交代的这样,他这些年买古董玩器可都是在公拿的银子,花销基本上也是公的,除了灾年,他的产业经营得也不错,至少不会像荣国府的产业入不敷出,他的产业是的没减少,反而有增加,只不过他不能和老太太交代实话,不老太太偏心的劲头,他的私产都得给假正经一家划拉去。
贾母心一直有一个疑问,她一直想问贾赦,但是贾赦和荣国府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她一直没好问出口,贾母问道:“赦儿,你和我说一句准话,你为什么在娘娘省亲前夕分家?”
她当时在气头上,只为贾赦是不想出银子才分家,后来细细琢磨,只是答应分家,他银子出得极为干脆,而且很快就搬了出去,就连分家时说产业平分他也同意,分到了不好的产业,他也没有大闹,而是很平静地接受,很难让人不相信他不是事先有预谋的。
贾赦没想到贾母居会问这个,“老太太!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莫瞒我。”贾母道。
“您知道后反而会睡不安吃不好,还不如装聋作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外头有老二和老二媳妇呢,再不济不是还有王子腾吗?”贾赦道。
“你说!”贾母的倔脾气上来了。
“您想知道?”贾赦再次问道。
“说吧!”贾母道。
“因为儿子有些害怕了。”贾赦道。
“害怕什么?”贾母不解。
“您可知道,从古至今,没有妃子的封号是两个字,但是谥号却有。”贾赦丢下一个大雷。
贾母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贾赦耸了耸肩,反正他该说的说了,至于信不信看他们,元春两个字的封号再加上元春上位的理由,让他不得害怕,带着大房离开,这种荣耀能不蹭就不蹭,反正琏儿如今入了林如渊的眼,有林如渊拉拔琏儿,总比靠元春来得好。
贾赦在贾母心丢下了一颗大雷后就离去了,反正钱他是不可能再出了的。
贾赦离开后,贾母心神不宁,她被元春封妃的喜悦冲昏了头,忘记了哪有两个字封号的娘娘。
如今娘娘省亲在即,贾母也只能把担忧放在心里,尽量帮助贾政和王夫人把园子建起来,贾赦里已经出不了银子了,如今修建园子还差二十万的缺口,王夫人只能向薛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