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是应当的。
“多谢!”周明礼连忙道谢。
“周荣是我的学生,我为他费些心也是应当的。”这拜师的弟子可以算上是他儿子了,虽然他的年纪周荣差不多,但是他如若走在周荣前面,周荣是可以给他摔盆的。
“听荣儿说,林大的母亲仙逝了,还望林大节哀。”周明礼道。
林湖一愣,眼底泛起了一丝哀伤。
看着林湖的状态,周明礼继续开口道:“本官在齐府担任知府二十多年,在第七年的时候父亲逝,第十年母亲逝,前几年我大哥、二哥相继去,年少时我因为念书有天分,家中全力支持我念书,大哥二哥成绩比我差,家中供养起一个孩子念书,大哥二哥都辍学了,那时候我的一门心思都在念书上,反而忽视了他们相处的日子,好在不负他们所望,我终是考中了进士。”
“可是兴多久,我还及一展抱负,便办错了差事,被配了这最偏远的青州,扬州离齐府真的是太远了,在我父亲逝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辞官回去,但是被我母亲驳斥了,我们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官,怎么能轻易放弃,我能在青州苦苦坚持,直母亲也去了,大哥二哥也都不在了,我还在青州。”周明礼此时周身都布满哀伤。
林湖眼睛也红了。
“蹉跎了半生,亲都不在了,可是如今总算是看了回去的希望,荣儿考中进士,时候再后补外放去扬州,我年纪也大了,再往上走也有什么机会了,家中就能让荣儿支撑,我便辞官回乡了。”周明礼笑道。
林湖目光复杂的看着周明礼,他想,周大也经历过这样的事。
“当初的我也是特别的绝望,但是扛过就好了,他们一定是希望你能更好,不希望你因此沉沦下去,我听说陛下已经退位,是三皇子继位了,你坚持坚持,你肯定能够回京城的,不像我,已经有那么多机会了,能依靠孩子。”周明礼宽慰道。
“多谢!”林湖明白了,周大揭开自己的伤疤是故意在宽慰他,他心觉温暖。
林湖慢慢走出悲痛,但是司徒琛的日子就有些难熬了,如今太上皇的身体在好转,朝中的一些老臣都在期待太上皇能重新出处理朝政,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是太上皇的臣子,皇帝自然是不会重用他们的,所以,一个个的都在给皇帝使绊子。
为了国库给大臣借银子的事情,司徒琛大臣们有了分歧。
去你刚打了仗,西北边的外族对大庆还虎视眈眈呢,大庆有的是花银子的地方,这些大臣们动不动就向国库伸,有一个大臣还银子的,时候大庆真的有一个什么事,又或者要重新打仗了,国库可还拿出这么多银子?
此事一出,大臣们急了,开始有老臣想要求见太上皇。
原本司徒琛是拦着这些老臣的,借口是太上皇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但是这些走了甄太妃的路子,礼物送了甄太妃的宫中,甄氏看着这些礼物,眉头一挑,去见了太上皇。
“陛下今日身体恢复不错。”甄太妃给太上皇揉了揉。
“嗯!”太上皇心情不错,他已经受够了身体无法自理,虽然在还有一些不听使唤,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但是情况已经好了不少。
“再过不久,陛下应当就能全好了。”甄太妃道。
太上皇还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的,他恢复成在这样已经是最理想的了,想完全康复基本上不可能,不过甄太妃这么说,太上皇心还是挺兴的。
“陛下您可要快些好起呀,皇上还是太年轻了,皇上今日朝中大臣争吵起了?这朝廷还是需要陛下坐镇才是。”甄太妃道。
“嗯?”太上皇向甄太妃看了过。
甄太妃眨了眨眼,连忙跪下,“陛下,是臣妾说错话了,还望陛下别往心去。”
“说!”太上皇用颤抖的声音道。
如今太上皇还办法一次性说清楚两个字,中风并不是其他的疾病,好了就好了,即使康复也不可能恢复生病的状态,总是会留有后遗症的。
甄太妃缩了缩脖子道:“今天陛下因为给大臣借银子的事情大臣吵起了,陛下说如今国库困难,不能再向大臣们借银子,大臣们觉陛下此举不合理,这个规矩是您定下的,主要是为了扶持年轻的官员,年轻的官员刚京城,总要安顿家,想要安顿家总需要银子,有那么多银子就能向国库借,如若陛下不允许借银子了,不是要推翻您的政令吗?”
甄太妃说完,太上皇的眉头就皱了起。
他当时允许大臣借银子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喜欢下江南,当时大庆根基未稳,他下江南能够拉拢江南学子,江南是文兴之地,江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