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探花郎,差距可明显了。
江月都有些无语,她的注意力又放在了缝制的衣裳上。
林湖看着江月头上戴着的一朵小白花,他突然觉得来了青州也挺好的,小月不会再去想京城的伤心事了。
“过几日我要去府城一趟,原本想带你去的,只不过齐府我第一次去,而且去办公务的,没办法带着你,等下次我再带你去玩如何?”林湖和江月商量道。
“相公去办理公务我自然不跟的,只不过,你才收了他们,马上离开,你让他们怎么想?”江月道。
“这不还有夫人在吗?夫人帮相公顶替几天,再说,本官先县令,得先做好本职才能去指点他们,想必他们心也清楚的。”林湖道。
江月啐了林湖一下,“知道了,你安心去吧,你那两个教班我会替你看着的。”
“多谢夫人,有此贤妻,真夫复何求。”林湖打趣道。
“油嘴滑舌。”江月白了林湖一。
到了开始教的那日,林湖准时来到堂,那日的人都到齐了,规规矩矩看着书,小声的背诵着,等待林湖的到来。
见林湖进来,大都放下中的书本,起身给林湖行礼。
“无须多礼,坐吧!”林湖道。
大都坐了下来,林湖对童生以及考过县试的生道:“你们先复习一下书本。”
然后林湖来到两个秀才身边,把中的册子交给了这两个秀才,道:“你们两个对四书五经有了一些深入的理解,但,科举仅仅熟悉四书五经不够的,还得练习策论、经义、诏、判、表、诰,这我当年准备乡试时练习的一些卷,上面还有我的先生和我的兄长的批示,你们两个先研究一下。”
两个秀才捧着册子如获至宝,青州的风不盛,也很难得到一些好的卷,林湖给他们两个的这些,正他们欠缺的。
安排好了两个秀才,林湖来到童生这,给他们布置了一篇策论,三百字以内,限制他们一个时辰写出来。
最后只过了县试的生这,林湖让他们拿出《论语》,开始给他们授课,这些生基础打的不牢固,虽然四书五经都能磕磕绊绊背诵下来了,但却也只背诵,并不解其意。
林湖开始从《论语》给他们解释其中的意思,但因为他们都能背诵了,林湖过得很快,能不能快速的接受,得看他们个人的天赋。
林湖授其意时,秀才和童生们都忍不住看了过来,这也他们需要的,很显然,他们的基础也没怎么打好。
林湖自然也注意到秀才和童生这边的动静,却没有说什么,他原本还有些顾及他们的自尊心,有好多人觉得我能背诵了,我会了,殊不知,他们仅仅只会背了。
林湖讲了一个时辰便停止了,他让生们自己开始消化,可以两两互相讨论研究,有什么不会的过来问他,至于童生和秀才这边,因为县试这边的课,林湖重新给他们计时,一个时辰后再收卷。
林湖喝了一口茶,茶水有些凉了,眉头皱了皱,他将茶杯放在一边,看着有些不兴。
在这时候江月过来了,“夫君!”
“你怎么来了?”林湖问道。
“过来看看你和你的生们,顺便带了一个火炉过来,天还这么冷,生们也喝一些热的。”江月柔声道。
“多谢娘子!”林湖道谢。
“的怎么样? ”江月问道。
“还不错,你要不要去考考他们?”林湖道。
“你确定?”江月道。
“等下有没有事?”林湖问道。
“没有!”江月道。
“那在这坐一会,他们马上策论要写完了,你在这帮我批阅,我等下要给他们讲解新的内容。”林湖面不改色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月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等着,心中却在吐槽自相公,借口也不找好一些的,童生一共六个人,六个人的策论批阅起来能要多久,还非得她留下来帮忙。
一个时辰到,林湖收了他们的策论试卷,他把试卷交给了江月,自己又开始授课,这次童生和县试考生一起,给他们讲解经义。
至于江月则坐在一旁拿起毛笔帮忙批阅着试卷。
批阅完童生的试卷,江月真的觉得人和人间还有差距的,这些人写的策论和当初自相公考童生时写的策论完全没办法比,这个水平放在江南,估计连县试都过不了,还有这字,也不太行。
林湖又讲了半个时辰,见江月经批阅完,他便停了,让生们自己讨论,他则过来看江月批阅的策论,看完后,林湖和江月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