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长公主府,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直到来到林府。
林湖出来,就看到司徒琛宛如具失了精气神的木偶,手指上是血,林湖吓了跳,连忙吩咐竹叶去拿药来。
司徒琛看到林湖后再也绷不住了,他看着林湖,眼泪颗颗的落了下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湖慌张看着三皇子的贴身太监何辉。
“田小姐出事了,田小姐和太子殿下被人算计,被今日在长公主府参加寿宴的人看到了,我们家主子和田小姐再也不可能了。”何辉说着,鼻子也酸,自家主子对田小姐的上心程度他是看在眼中的,他以为个人是对璧人,是恩爱夫妻,如今,都毁了。
今日之事,明眼人都很清楚,就是针对太子设下的局,田小姐都已经和三皇子定亲了,太子就是再急色,也不动三皇子的未婚妻,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林湖觉脑袋沉,他担忧的看着司徒琛,“怎么这样?”
司徒琛带着泪的脸上勉强挤出个笑容,“湖哥,他们怎么能那么残忍,我就拥有这点点东西,他们为什么也要抢走,他们想夺嫡就夺嫡,为什么要算计到我身上来。”
林湖眼睛也红了,他抱住司徒琛,“小三,哭吧。”
司徒琛埋头在林湖怀中放生哭,他除了悄悄离开,给田小姐留下点脸面,他什么都办不到,他不能冲进去将太子揍顿,他更没办法将兰依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什么都无能为力,他什么都办不到。
司徒琛在这刻,无比的恨自己,恨自己太过于弱小,恨自己连心爱之人都无法护佑。
太子跪在地上,任由皇帝把茶水砸在自己身上,而皇子站在旁幸灾乐祸。
“父皇,臣是有人陷害? ”太子道。
“陷害陷害!朕已经派人去长公主府调查过,茅房用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熏香,虽然味道浓了些,那也是用来遮掩味道的,自己喝了口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还责怪到他人头上,朕的脸都被丢尽了,那田家姑娘可是弟弟的未婚妻。”皇帝愤怒道。
“父皇!三弟这也太惨了吧,如今未婚妻没了,头上还挂着绿帽子,还是被自己的二哥给带上去的,别人不知道要如何看他,虽然三弟平时没有什么才能,好歹也是父皇的子呀,外人传出,让三弟如何自处?”皇子装作为三皇子不满。
皇帝听闻,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拿起旁的镇纸太子砸了过来,镇纸可不比般的茶杯,太子的额头都砸出血来了。
太子捏紧了拳头,不敢躲,他咬牙暗恨,他这段日子确实膨胀了,没有之前谨慎,让老抓住机对他下了手,只是老选择在长公主府动手,那长公主的立场,是不是已经投靠老了呢?
皇子见太子的惨状,皇子心里都要笑疯了,风水轮流转,太子如今也要尝尝他的痛苦才是。
“太子无德,迁居清心殿自省,无朕的旨意,不准任何人探望。”皇帝怒道。
“多谢父皇!”太子沉默的给皇帝磕了头,转身离去。
皇帝看着太子离去的步伐,心微微沉。
“父皇!那田小姐要怎么处理呀?田小姐之前可是老三的未婚妻,如今清被太子毁了,还被那么多人撞见了,总要个交代呀,还有老三那里,听说他对田小姐十分的上心,如今田小姐应当是不能再嫁给老三了吧。”皇子提醒道。
“田氏有今日之祸,也有错,都和老三定亲了,非要去凑热闹,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张扬,便入东宫当侍妾吧,老三那里,朕另外泽名女子赐给他当王妃,老三年纪也了,便去户任职吧。”皇帝道。
“户?”皇子愣。
“朕累了,下去吧。”皇帝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心情十分的不快。
“是!”皇子见皇帝神情疲累再加上心情不好,只能压下心中的烦闷,告辞了。
等皇子走后,皇帝长叹口气,将自己的贴身太监洪德宝叫了过来,道:“吩咐下去,让太子妃多准备些太子平日用的东西送去清心殿。”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办。”洪德宝连忙道。
“德宝,不觉朕下手太狠了?”其实今日之事,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老在其中捣鬼,太子再急色,也不至于对田氏动手,还是在长公主府,众目睽睽之下,今日之事,只可能是老在其中报复。
“这是位殿下的事,陛下何必纠结呢?”洪德宝道。
“如若不是朕,老和太子也不这样争个死我活,当初太子对老动手,也是半点不留情面,那可是老个子,太子连点念想也不给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