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海嘿嘿一乐。 “不会?那是谁在床前伺候的我?” 薛嵩跟着笑道。 “当然是陛下.....” 就当赵海继续和薛嵩开玩笑的时候,一名侍卫忽是出现在了门口。 “大帅....方才....” 侍卫本欲禀报,可看到赵海后犹豫了一下没敢再说下去。 “赵大人和我是生死兄弟,亦是最早追随陛下的老人,你但讲无妨!” 薛嵩眉头一皱,对着侍卫道。 他和赵海都是立下血誓的和襄阳那边的臣子有本质区别。 “是,大帅!” 侍卫躬身,这才道,“方才曾先生传来消息,说绣坊那边出事了,若明日绣坊之主前来求见,不予理会便可。” “啊?绣坊出事了?” 唰! 薛嵩和赵海瞬间没了醉意。 绣坊之主是谁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出了什么事?先生可曾言明?” 薛嵩起身,急道。 “未曾言明,只说过几日大帅就能知晓,这几日千万不要再和绣坊之主有接触,切记!” 侍卫又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薛嵩摆了摆手。 “是!” 待侍卫离开,薛嵩与赵海忍不住对望一眼, “绣坊出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 时间一晃,翌日天明, 一夜,周雨柔就没怎么睡,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她就带着侍女来到了州衙门口。 “劳烦通传一下,夫人要见你家大人!” 侍女上前,报出身份。 尤其是夫人两字咬得特别重。 “你是?” 守门的侍卫眉头一皱,看了看大门口的轿子,道。 “我们是绣坊的” 侍女挺了挺胸,自从汝阳绣坊建立只要提到绣坊二字,汝阳上上下下都会露出恭敬之色,即便是绣坊的下人走在大街上也显得极其有身份。 “那个绣坊?” 侍卫又问。 “试问汝阳城还有第二家绣坊吗?快快给我传信!” 连番被问,侍女的火气也上来了。 有种感觉,这侍卫就是故意在找事。 昨夜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守门的侍卫一听跑得比兔子都快。 “哦,汝阳绣坊?不好意思,我家大人有事已经出去了,近日可能不在府衙,小姐请回吧。” 可惜,侍卫并没有理会丫鬟,再道。 “不在府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