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天子觉得这个地方赏赐不合时宜?毕竟之前在义薄楼没上台的时候丢了不少面子!” “这也有可能!” “那就等等看!说不定天子回宫之后就会大加封赏。就算不封赏,袁天罡手札肯定要给。” “嗯!” “反正不能让功臣寒了心。” ....... 无论是武者还是看热闹的百姓真的想不通天子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依旧在擂台之上的裴旻、李太白等却是似乎早有预料。 一瞥李隆基离去的方向, 李太白不屑一笑,“看来还真被主公言中了!” 原来,临行前,李默就曾说过此番登擂就是给义薄楼死去的兄弟报仇,至于袁天罡的手札根本就不用想,天子绝对不会给。 果然如此! 甚至天子连其他的赏赐也是只字未提。 “先生,您没大碍吧!” 再转头,李太白看向裴旻,有些担忧。 外人觉着裴旻斩杀曲鹤很轻松可实际上只有他们知道有多困难,此时的裴旻早已内力耗尽,现在就算是一位不流入的武者都能轻松胜他。 “无妨,调息一月足矣!” 这个时候裴旻气势一松,嘴角再有血渍流出。 方才他一直都在坚持没卸最后一道内力。 “那....就依主公所言,回汝阳!” 一旁,杜甫说道。 此番他也会跟着一起去汝阳,这些都是李默的安排。 汝阳现在已是真正的大本营所在,无比安全,若是还继续留在长安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外贼可破,家贼难防。 尤其是天子! 其实众人心里都明白,义薄楼只要出手天子不可能不忌惮, 故而此番就连清风阁也会陆陆续续的找机会消失在长安,暗中返回汝阳。 “嗯!” 当即杜甫与李太白不着痕迹地搀着裴旻跃下了擂台。 而擂台之下,酒神张旭、王昌龄更是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没过多久,几辆马车就消失在了前往东都的官道上。 ....... 时间一晃,夜幕降临, 长安城里热闹非凡,各大酒楼议论的都是今天长安城西擂台的事。 他们没有等来天子李隆基赏赐的圣旨,一切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般极其平静。 “为什么?” 有武者越想越气,最后竟是一拳狠狠地砸在酒桌上。 刚开始被吐蕃使者那般嘲讽,大唐颜面尽失最后是义薄楼的顶级高手力挽狂澜,不但没有赏赐不说连之前的承诺也没兑现,真的是.....一言难尽。 这以后要是吐蕃再来搞事,义薄楼还会出面? 换做是他,他也不可能再出手。 “估计是天子忌惮了!” 这时,有武者若有所思。 “忌惮?” “没错,想想看,此番就连天子手中的不良人都没敢站出来,义薄楼虽然胜了吐蕃可也算是变相的伤了天子颜面,天子自然不会再将袁天罡手札给义薄楼!” “啊...这....” 有武者语塞。 “天威难测!此番义薄楼可能还会惹上大祸。” 分析的武者再摇头。 这种事情在前朝发生不少。狡兔死,走狗烹! 别说义薄楼并不是天子手中的势力,就算是,天子也不可能让属下功高震主。 “那...岂不是说....” “行了,吃酒吃酒,无论天子怎么想,反正义薄楼在我等心中是江湖第一大势力就行!” “唉,也只能这样了。以后多多支持一番义薄楼的生意,算是我等江湖人士的心意。” “嗯!听说义薄楼在汝阳那边搞了不少生意,除了抄本还有蚕丝、酒楼等等其他,我们可去汝阳走上一走。” “汝阳?好!那就去汝阳!” 酒楼如此,相府, 杨国忠端坐在主位上一脸阴沉,杨国孝亦是如此。 良久, 杨国忠才开口, “这个神秘的义薄楼之主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大哥,无论他打的什么主意,义薄楼我们以后还是少招惹的为好。” 杨国孝直了直身子。 今日自从见到李太白和诗圣杜甫的真正战力后,他是越想越后怕,幸亏当时靠山村一战,那边没有出尽全力留了他一命,不然.....现在他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 杨国忠也明白了这个道理,这才有此一问。 “这倒是,在没有查清楚义薄楼之主前提升剑南军的战力才是正道,而且此番过后.....天子肯定会出手对付义薄楼。今日天子没有赏赐义薄楼也没有赐下袁天罡手札就是苗头。” 杨国忠点了点头。 多少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势力服软。 之前面对安禄山的时候都没有像这般无力过。 既然想不通,只能先提升自己一方的战力。 “天子对付义薄楼?靠不良人?” 闻言,杨国孝眉毛一挑。 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