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微微点头, “如此,我便给他密信一份,让他配合你暗中行事。” “嗯!” 就这般,兄弟二人又聊了一番,杨国孝忽是想到了什么,道, “大哥,听说礼部侍郎周远参奏了沈进和义薄楼,那义薄楼的薛嵩要进京面圣?这薛嵩虽不是真正的义薄楼之主,但地位也不低,要不大哥趁机.....做了这薛嵩,替天音教出一口恶气。” "做了薛嵩?之前是有这个打算,但现在....他的事已经不重要,先将这军备弄到手再说。 万一做了薛嵩,义薄楼之主一怒再找天音教的麻烦,反倒受累。" 沉默片刻,杨国忠皱眉道。 杨国孝所言不假,他还真有在金銮殿上压一压薛嵩,看能不能逼出义薄楼真正之主的打算, 但有了这件事,就会显得不那么划算。 “也是!” “行了,你再去打听打听,这批军备我们务必要弄到手。” "嗯!" ...... 夜色渐深, 汝阳县,李默并不清楚安禄山和杨国忠的算计, 他依旧在县城的一处废弃宅院中。 那些前来劳作的百姓都已回去,剩下的都是自己人。 “这纸.....还不错,就看明日晾晒结果如何?” 走到已经搭起来的架子前,李默瞧了瞧百十来号人忙活了一整天弄出来的纸张,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