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在爹眼中这就是丢人!” 老四李昌摇了摇头,话说这家小酒馆就是他的,平日酒客并不多而且大都是平头老百姓,每天能赚个几十文就很不错了。 “其实,要我说....咱们三个还不算丢人,虽然经营的生意不大可最起码能养家糊口,真正丢人的应该是老三, 听府内小厮说父亲在管家临行前还特意给了二两银子,为的就是能让老三置办一身差不多的行头。 想想看....都穷到这个地步了,他混得该有多差?” 听到李昌所言,老大李远和老二李信竟是齐齐摇了摇头。 “就是,老三才丢人,当初非要去东都,原本还以为能混出个什么名堂....结果呢?” “唉,要我说,咱们也别比烂了,还是想想到时候该怎么去给五位王叔禀报自己的家业才不显得那么寒酸吧。 老三是老三,我们是我们! 他再丢人,只要寿宴结束就能回东都,没人能瞧得见他,可我们不一样.....” 李昌端着酒盏,愁眉苦脸地望了酒馆四周。 “如何禀报....等等,有了,二位兄弟不知这般是否可行?” 沉默片刻, 李信忽是眼前一亮,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