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伸手握住后颈将带到他面前,低下头来盯着慌乱无措双眸,压低了嗓音道:“你是不是吓傻了?当初说不嫁是你,现在说喜欢也是你,你想我有怎样反应?你以你是谁,能对我贺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没有想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没有被你吓到,我只是、只是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我知道上次你是太生气了故吓我而已,并没有真想要伤害我。”孟允棠仰着脸乖顺地道,“临锋哥哥,我都把上次事情忘记,归于好,好不好?” 贺砺看着眼睛,目光那样清澈干净,干净得仿佛不应该存在于这污浊间。 “孟雅欣,我派人做。”他忽然道。 孟允棠呆了一下,然后惊住。 “喜欢我?你根本连站在你面前是人是鬼都没分清楚!”贺砺松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 孟允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趴在床上,阿娘坐在身边焦急地问发生了何事? 瞧着房里没下人,一个绷不住,哭着道:“今日贺临锋对我说,孟雅欣事,是他派人做。” 周氏之前心里隐隐有所猜测,但没想到贺临锋会直接告诉孟允棠,便问:“因对上次他兄妹绑你事后续处置不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允棠摇头,哽咽道:“上次他将我扣在府中,我告诉他是孟雅欣害我嫁给晏辞。孟雅欣害了我两次,但是我害了一辈子。” 痛哭失声。 周氏忙搂住,抚着脊背道:“不是你错,你又怎会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般模样?” “若不是了我,他也不会这么做,是我错。”孟允棠伏在周氏肩上哭道。 周氏见安慰无用,索性哭了个痛快,待渐渐安静下来,才拿帕子给擦着眼泪道:“不管何,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声张去。若叫人知道是他做,定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孟允棠点点头,沙着嗓音道:“我不会说,若有报应,我愿替他受着。” “你谁也别受着,若真有报应,阿娘受着。”周氏捧着脸,道:“你振作些,不要一直想着这件事,也不要太过注孟雅欣状况,跟以前一样好。这件事再不要对第二个人提及了。” 孟允棠乖乖地应了。 卫国公府,鹿闻笙办完事回到松龄院,孟允棠已经了,贺砺站在松树下仰头看着鹦鹉。 鹿闻笙道:“阿郎,辰不早了,某将鹦鹉提回去?” “不必了,放在这儿吧。”贺砺道。 鹿闻笙看他情绪不高,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彩衣用爪子挠了几下头,忽然开口:“临锋哥哥,我喜欢你。” 往旁边挪了几步,它嗓音变沉:“你喜欢我什么?” 鹿闻笙:“……”看来今天下午并不是无事发生啊。 贺砺转身往书房,到书房门口又停住,吩咐鹿闻笙:“把鹦鹉提进来。” 晏担心间拖长了晏阅真会被贺砺弄死在大牢里,第二日晏夫人便来到孟与周氏商量晏辞与孟允棠和离之事。 周氏自是愿,于是两说好,第二天在晏祠堂给两人办和离。 第二日两请了各自族老及万年县令做见证,在晏祠堂里,晏辞了救自己阿爷,不得不忍着被人夺妻屈辱新写了份放妻书,万年县令当场盖了章,交给孟人。 至此,孟允棠与晏辞和离一事,终于板上钉钉,尘埃落定。 晏阅也很快被放了来,在秦运作下,他只是丢官罢职,没有伤筋动骨。 与之相对,绥安伯孟扶林入狱之后,几番刑讯下来,竟被坐实了参与运输倒卖弩箭之罪。 弩箭可是朝廷严禁流通之物,一旦坐实罪名,后果可严。 吴氏吵着让孟老夫人去汝昌侯府求张人找贺砺帮忙,孟老夫人清楚内情,岂肯让张冒这个险?于是便又来找孟扶楹一。 “我真没有参与私弩箭,那两车货是秦五娘以不让郑休掉欣儿条件让我帮忙放进西市。”吴氏边哭便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氏心中很不耐烦,道:“你现在来对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去官府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