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由了。若担心爷娘找不到会寝食难安日夜焦心,我也可弄一具尸体扮成是,他们没了希望,自然就只能放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即便孟允棠刻头脑昏沉,还是他的话吓得直抖,因为他的神色告诉,他不是在开玩笑。 贺砺伸揽住的脊背,问:“怎么抖成般,冷吗?” 他高声道:“来人。” 外头侍打开房门,侍立在门口听候吩咐。 “水冷了。”贺砺道。 侍躬身退下,没一会儿,八个壮婢满头大汗地抬着一只巨大的铁蟾蜍,小心翼翼地从门外汤池走来。 孟允棠看着那只通体烧成红色的铁蟾蜍,惊惧得双目圆睁,明明还隔着远的距离,细嫩的面皮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烫气息带来的威胁。 壮婢们用铁链抬着蟾蜍到了池边,连铁链一道将蟾蜍小心翼翼地沉入汤池中,发出巨大的嗤嗤声,白雾蒸腾。 孟允棠甚至觉得那一角的水瞬间就沸腾起来了。 转身就扑在了贺砺身上,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害怕到极处,本能地喊出了对最有利的一句话:“临锋哥哥,我喜欢,我喜欢!” 壮婢们无声迅速地退出门去。 贺砺原本打算安抚的悬在水面上,停顿了一下,还是抚上轻轻颤抖的脊背,嗓音冷冷带笑:“进步挺快,才关了一,就会说听的谎话了。来,继续。” “我没说谎,我真的喜欢。”孟允棠哭着道,“一再说不想嫁,是因为对我不会比别人对我不让我更难受,且义姐说婚后要生十个八个,我生不了那么多,也不想让纳妾生……” 原本只是他吓到了想讨他,可是般流畅地说出来后,自己竟也分不清自己说的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贺砺握住的双肩将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额上的绒发打湿之后全都垂了下来,在额角处密密地覆了一层,粉粉的脸蛋上又是水又是泪的,抽抽噎噎哭得像个孩子,一双哭红了的眼睛软弱又可怜地看着他。 “真的?”他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孟允棠怕他不信,点头不迭,嗡着鼻音道:“真的。” “证明我看。” 孟允棠看着靠在池沿上的他,他刻也湿漉漉的,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 忐忑地吞咽了下,慢慢伸揽住他的脖颈,抬高了脖子凑过脸去亲他,奈何高度不够,只能亲到他坚硬的下巴,且仰得脖子累,他又不肯配合低头。 孟允棠亲不到,又怕他不满意,纠结了一瞬便退求其次,去亲能够得着的脖子。 同样是脖子,男人与人的脖子就是不一样,男人的脖子看上去线条更强悍有力。 孟允棠头脑发昏,也顾不上羞耻,生涩认真地在他脖子上小口小口亲着,小鸟轻蹭一般。 贺砺微微仰起头来,垂在身侧的因为的动作紧握成拳,湿透的衣衫下鼓起肌肉的弧度,背上青筋贲起。 孟允棠看着因为他仰头的动作变得更为突出的喉结,为是种暗示,就亲了上去。 贺砺浑身一僵,伸捏着的后脖子就将拉开了。 孟允棠目光迷离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谁知下一瞬他俯过脸亲了上来。 他主动的时候来是没什么招架之力的,只能勉强承受。 他左臂搂着的背,右顺着迫仰起的脖颈往下抚,男人修长刚劲的指与子细嫩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 他在解褙子上的扣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允棠察觉到了,心里很慌张,但没有拒绝。 比起他永远囚禁,永远不到阿爷阿娘和弟弟人,别的代价都可接受。 将短袖褙子脱下来扔在水中后,贺砺喘息着放开,垂眸看的上半身。 孟允棠张着小嘴在那儿喘,虽是想了不拒绝,可他看,还是忍不住羞怯地环起双臂挡在胸前。 春衫轻薄,凝脂般的肉色从那湿透了的淡粉色小衫中透出来,似乎比赤i裸更诱人。 贺砺抬眸看,目色晦暗,眼底却又似有火在烧,看得孟允棠战栗不已。 越怕越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