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父母同意,作数,让我仍回晏家做媳妇。晏辞说下午青云苑有胡旋舞和拓枝舞表演,邀我来看,我想着问他和离之事,就来了。” 贺砺剑眉微皱,问:“为何来找我?” 孟允棠抬眼看他,疑惑:“找你作甚?你能干涉旁的家事成?” “待到家成家了,然也就没什么家事可言了。” 孟允棠:“……” 贺砺用左手摸了摸她红润细腻的脸蛋,道:“你别多想,与你无关,有没有你,晏家都难逃此劫。放妻书交官府盖章没有?” 孟允棠摇摇头,“我阿娘带着我去过,但是官府的说,需得男方拿放妻书去才给盖章。晏辞之前被你打伤了,我也方便去找他。”在被打伤了。 “回头把放妻书拿来给我,你安心在家呆着便是。”贺砺道。 孟允棠乖乖点头。 贺砺牵过她的手,转身往花丛外走。 孟允棠问:“去哪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砺回头,道:“看我的脸。” 左边颧骨上红了块,隐隐发青,十分碍眼。 “若是你拉着我的胳膊,凭他也能打伤我?你是是得对我负责?” 孟允棠心虚地问:“要如何负责?” “去我家,给我上药。”贺砺道。 “你家只有你己,我总往你家去,好像太合适。”孟允棠太想去,怕他有什么亲密举动。 “义妹去义兄家做客,有什么合适的?”贺砺瞟着她,着重强调义妹义兄四个字,见她哑口无言,心情甚好地转过身继续往前。 孟允棠边被他牵着走边看着己被他攥在掌心的手。 他的手好大,将她的手完包住了,热得有些出汗,她手背上的皮肤能感觉到他手心薄茧的粗砺,有些硬硬的硌着,是很舒服。 她试着把手往外抽。 贺砺手指紧,牢牢握住。掌中只小爪柔软光滑,怎么握都是软绵绵的,手感无与伦比的好,根想放开。 他肯放孟允棠根抽出来,只得任由他牵着。 两出了花丛,远处穗安与禾善迎上来,穗安见孟允棠被贺砺牵着手,就拿过禾善手的帷帽,去给孟允棠戴上。 贺砺扫了她眼,倒是没说什么。 走到院落外头的过道上,孟允棠扭头往先前晏辞躺着的地方看了眼,已经在了。 到了外院,贺砺才松开她,孟允棠手都被他给捏红了。 鹿闻笙和戚阔两出鬼没的,方才来时孟允棠并未看见两,如今贺砺出来,两倒知从哪儿冒出来了。 马匹都牵来之后,孟允棠上了马,两丫鬟在底下跟着,慢悠悠地走。 戚阔在马上吊儿郎当地勾搭穗安:“般走走到何时?小娘可要在下捎上程?” 穗安把头扭向旁,搭理他。 前头贺砺回过身来,问两个丫鬟:“会骑马吗?” 禾善高声道:“会!” 贺砺吩咐戚阔:“把马让给她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戚阔傻眼:“啊?” 平康坊就在崇仁坊对面,骑马消片刻便进了卫国公府的乌头门。 孟允棠跟在贺砺后头进外院,就看到院中停着好几辆马车和骡车,仆进进出出地搬运着各种物件,贺令芳和齐管事站在旁说话,看到几回来就都看了过来。 贺砺先下了马,耐烦等下搬脚凳来,直接将孟允棠从马上抱了下来。 贺令芳迎上来,孟允棠摘下帷帽,有些好意思地跟着贺砺叫了声阿姐。 贺令芳点点头,问贺砺:“脸怎么回事?” 贺砺想解释,只道:“无碍。” 贺令芳将目光移向孟允棠,微笑问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可是有事?” 孟允棠手捏着帷帽,明明感觉己没做错什么事,偏有种偷东西被抓包般的羞愧感。 她支支吾吾:“我……” “她没什么事,是我有事找她。”贺砺说着,大大方方牵起她的手,对贺令芳道:“阿姐你先忙着,我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