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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一来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曾经因为挚友的分道扬镳,而有过其他的想法呢?
在挫折中才圆润了的棱角,是不是很疼呢?
诗柚月现在想知道这个答案。
“所以,这不是很清楚了吗?杰的事情谁都没有错,我也没有怪过你。”
说话间,五条悟重新整理好脸上的绷带。
他抬手用力揉了一把诗柚月的脑袋:“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啊。”
诗柚月不说话了,五条悟知道这是她一种默认的态度,可她不答话的情况还代表了一种不愿意撒谎的行为。
于是,青年手中的力道加大,把女孩子那头柔顺的长发揉得乱糟糟。
“说~话。”
诗柚月带着椅子往后面仰了一下,把自己头发从五条悟的手底下拯救出来之后,才坐回原处用手指梳理着凌乱发丝,不爽地盯着他:“知道了,羽毛球。”
五条悟:???
“我是出现了幻听吗?你刚刚说什么?”
“我早就想说了。”诗柚月的目光从五条悟的绷带往上移到发丝,“绷带缠在脸上,然后头发还都全部竖起来了,不觉得自己的脑袋很像一颗白白的羽毛球吗?你不会以为是卡卡西吧?”
五条悟蓦然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前倾,用双手扯住女孩子白嫩的脸颊恶劣地揉搓。
“你现在的审美真是令人堪忧啊小柚月,竟然对着这么帅气的五条老师说羽毛球,嗯?”
“放手、疼。”
“我现在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帅气的——”
“嗯嗯。”
“羽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