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讲和的可能。
易承:“那至少有些事,总该让我做个白人。”
一旁的厉丞笑了一声:“做个糊涂鬼不是更好,白了,可不一定是好事。”
易承了眼厉丞,随后眼坚定的向景枫。
景枫:“你想知道什么?”
易承了旁边的人,意思很显,这是想要单独谈。
别厉丞了,就连一羊都坐在位子上没动一下的,就连正在钓鱼的贺青都换了个方向,从背对着他们调整了一下坐姿,变成了面对着他们盘腿坐在石头上。
正在回血下午茶顺便商量火山的异兽要怎么打怎么极限扛减益的梨花诗等人,见他们似乎有家务要处理,作为外人自然不好去凑这个热闹,于是到小店外的草地上,买了个鱼竿钓鱼。
远当然是不能远的,万一一个没谈拢打来,他们还能及时摇人来帮忙。
见这几人不愿意离开,易承也没强求,拉开椅子坐下后,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什么时候醒的。”
景枫报了个日期,易承色瞬间就变了:“怎么可能!”
如果是易枫的那个时间,那他前后醒来甚至不到个月,他知道的出院就个月了,也就是,他在医院里清醒的时间,是隐瞒了他一个月?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月就找到了亲人还跟厉丞谈上了恋爱?
更重要的是那么快速交接完遗产,还直接安排了合适的人一来就直接辞退了他,不对,肯定不是那个时间,他可是被人吊着项目耍了好几个月的!
想到这一点,易承又问:“那天在吊桥,我见到的人不是你?”
景枫:“是我。”
易承皱眉:“你什么意思?耍着我玩,你人没醒,那时候我到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你。”
景枫反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易承刚想什么,就听他道:“我人是躺在医院里,我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我就是惊木,从来都是,从游戏开服到现在,一直都是我。”
易承没能听懂他里的意思,什么叫一直都是他,惊木是他,那躺在医院的人是谁,什么叫人在医院里,意识是清醒的?
电光火石之间,易承想到了当初出事时的情况,爆炸发生时,易枫是在息舱才躲过这场致命的意外。
息舱,昏迷……
易承几乎是微微发着抖的拿出终端查第二世界开服的时间。
易枫出意外那天的日期易承一直记得,他甚至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欣喜若狂,以及听到易枫重伤昏迷时祈祷对方不治身亡,还有得知了他二叔遗嘱时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巨大落差。
游戏开服的时间,如几个血红大字出现在他眼前,一天,开服和意外,是一天。
一个那么不可能,他想都没想过的可能,好像让一切的不合理都通了。
为什么他上门找厉丞时,厉丞对易枫那么陌生的不以为然,为什么易枫醒来后,人却像是相恋许久的关系亲密,为什么人昏迷,却能安排外面的一切。
原来这才是易枫大的隐瞒,这才是易枫对他大的防备。
谁能想到,一个昏迷的人,意识却清醒的出现在游戏里。
易承目光的盯着他。
见他似乎想白了,景枫情愉悦的朝他勾唇一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易承笑了一声,表情却狰狞而扭曲,了眼围在易枫身边的几人,见他们毫无避忌,恐怕都是知情的,也对,如果不是有人在帮他,他怎么可能隐瞒得住自身情况,还能那么顺利醒来。
从头到尾,他的那些野心算计在别人眼中一目了然的像个笑,就像现在,他站在这里就是大的笑,气的直接转身就。
景枫轻啧了一声:“没礼貌。”
不过算了,把人气的恨不得原地吐血的样子,就原谅了他来就来就的没礼貌了。
一羊了眼厉丞,什么都没,眼里的意思非常显了。
易承这种人不能不防,连易孔晟那样的存在都没能防住别人投无路的归于尽,易承越发要斩草除根,那些新仇旧恨以及失之交臂的恨意,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厉丞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不用担心,知对方是个隐患,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如今的易承对他来就像玻璃罩里面的蚂蚁,能他在里面如何的蹦跶和挣扎,想要再把手伸出罩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着把人气到原地升天就高兴的景枫,厉丞笑了笑,好不容易唤醒的小王子,他要造一座玫瑰园,保护着他永远精致灿烂,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