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急得抓耳挠腮欲言又止的悟空,唇角压下笑意,意味深长地看向唐僧。
唐僧愣了愣,耳边响起“观音大士”温和的声音:“悟空行事终究太过鲁莽,此番人参果树一事便可窥见端倪,还是要收归门下,费心管教约束才是。”
唐僧眼中光芒明明灭灭,双手合十,朝着“观音”的方向恭敬一拜,似有决定。
商音含笑驾云离开,实则隐去了身形旁观在侧。
孔宣看了唐僧一眼,面上掠过明悟,狠狠戳了一把悟空,而后抢先拜别镇元子,跟着离开五庄观。
镇元子全当没看见这其中的弯弯道道,面上带着笑意送走唐僧一行人,而后拂尘一扫,吩咐观中童子紧锁大门,自今日起五庄观闭观,不再接待任何
外客。
就这样,唐僧一行度过五庄观难关,再度踏上西行取经之路。
……
距离五庄观不远之地
商音看向对面显露出身形的观音,半点没有顶替他人身份的尴尬,很是自然从容地换回了模样,笑看向观音。
观音朝着商音低头行礼,动了动唇,良久尴尬沉默后,才低声道:“尊者,悟空猴儿心性实在顽劣,却又学了一身本事,若是不加以束缚管教,怕是终有一日会闯下大祸。”
商音似笑非笑道:“看来,本尊对那唐二藏所言,倒当真应了佛门的想法了。”
观音口诵佛号,态度显然是默认。
商音没有难为观音的意思,势力归属不同,谋划不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没什么孰是孰非,对错与否。
但是……
“本尊道侣座下不过就这么一个贴己弟子,这么些年悉心教导,最是聪慧不过。”
“可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便成了不听管教的顽劣之徒?”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悟空也的确……与佛门有缘。”
商音说到有缘二字时,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微妙。
“这收取门徒之事,本就是一方压一方气焰,既然当初与菩提有过约定,吾等自当不会插手此事。”
“佛门若是想要真正‘收服’这柄战无不胜,宁折不弯的剑,便试试看罢。”
“毕竟,便是天地灵宝都有自己的脾气,哪里是一句有缘,便能化得到手中的道理?”
商音笑着,眼尾上挑,眸光隐含锐色,似是能够洞察人心一般。
“本尊,拭目以待。”!
待到唐僧一行人离开,这五庄观恐怕便不再是安宁之地了。
桌案下,商音的衣摆被轻轻拉了拉。
商音低头,便看到一只巴掌大的绿衣小人仰着头,抱着一个人参果努力递给她。
商音笑了下,朝着小人伸出手,在衣袖的遮挡间,将小人放进了桌面的玉净瓶中。
这便是应下此事了。
绿衣小人趴在玉净瓶的瓶口,用担忧的眼神看向镇元子。
镇元子与人参果树相伴多年,此番实属不得已为之,传音道:“不用担心我,即便是天道,也不能随心行事,肆意妄为。”
商音见绿衣小人眼巴巴看过来,心软了一下,对镇元子道:“过段时间,蓬莱仙岛应有讲道法坛,镇元道友不妨前去一观。”
镇元子会意:“蓬莱已有多年不曾开坛讲道,此番机会难得,贫道定然不会错过。”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顶着观音外表的商音便与镇元子拜别,欲要驾云离开。
离开前,商音瞥了眼急得抓耳挠腮欲言又止的悟空,唇角压下笑意,意味深长地看向唐僧。
唐僧愣了愣,耳边响起“观音大士”温和的声音:“悟空行事终究太过鲁莽,此番人参果树一事便可窥见端倪,还是要收归门下,费心管教约束才是。”
唐僧眼中光芒明明灭灭,双手合十,朝着“观音”的方向恭敬一拜,似有决定。
商音含笑驾云离开,实则隐去了身形旁观在侧。
孔宣看了唐僧一眼,面上掠过明悟,狠狠戳了一把悟空,而后抢先拜别镇元子,跟着离开五庄观。
镇元子全当没看见这其中的弯弯道道,面上带着笑意送走唐僧一行人,而后拂尘一扫,吩咐观中童子紧锁大门,自今日起五庄观闭观,不再接待任何
外客。
就这样,唐僧一行度过五庄观难关,再度踏上西行取经之路。
……
距离五庄观不远之地
商音看向对面显露出身形的观音,半点没有顶替他人身份的尴尬,很是自然从容地换回了模样,笑看向观音。
观音朝着商音低头行礼,动了动唇,良久尴尬沉默后,才低声道:“尊者,悟空猴儿心性实在顽劣,却又学了一身本事,若是不加以束缚管教,怕是终有一日会闯下大祸。”
商音似笑非笑道:“看来,本尊对那唐二藏所言,倒当真应了佛门的想法了。”
观音口诵佛号,态度显然是默认。
商音没有难为观音的意思,势力归属不同,谋划不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没什么孰是孰非,对错与否。
但是……
“本尊道侣座下不过就这么一个贴己弟子,这么些年悉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