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化了吧……”
少年郎不置可否道,看着眼前这人引路的行径有莫名想到了当初开城门的陈余生,心中还是有些许好感的。
“谢过公子!”
闻声,
燕不武大喜过望。
“好了,吃菜饮酒吧。”
安排完两人的去留后,少年郎也不在过多言语而是自顾自的低头饮酒起来,同时也默默地体会着这一战的感悟。
时间如白马过隙,
转眼便到了卯时,
大厅中也只余下三三两两趴在桌头宿醉的酒客,大多都已经离去,有几分清冷。
少年郎那一桌也差不了多少,燕不武昨夜蒙着头喝了不少还未醒酒,抬头望向对面,已然空空荡荡,孤独剑前辈后半夜便向自己讨了一张地图和交接的信物后,往东边动身了,此行的目的地正是韩信大军所在的地方。
“天下一统也快了……”
少年郎口中喃喃道,醉眼惺忪地望着门外,脑子里莫名有些出神,稍微低头便还能闻到满身的酒气,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这般痛饮过了。
“公子,您昨夜也喝了不少……”
就在少年郎暗自出神时,忙活了大半夜的老掌柜还是强忍着瞌睡端了两大碗醒酒汤走了过来。
“劳烦了。”
少年郎看着桌上堆满的空酒坛不禁哑然失笑道,虽说以如今的修为呼吸间便能散去身体里所有的酒精,可还是接过老者递过来的碗一口饮尽。
“味道还挺不错的……”
少年郎一口饮下,顿感清凉不少。
“公子谬赞了,酿酒和这醒酒汤不过是祖传的手艺罢了……”
“对了公子,您成婚了吗?”
“……”
老掌柜的见少年郎没有丝毫剑仙的架子,也是攀谈闲聊起来,只是想让对方帮忙的话一直没好意思说出口。
卯时末,
当天地间第一抹光亮升起时,燕不武也一边揉着头一边幽幽地醒了过来。
“嗝,天都亮了啊……”
燕不武打了个酒嗝后念叨道。
“喝碗汤,醒醒酒,准备出发吧。”少年郎见对方醒来将桌上剩下那碗推了过去。
“掌柜的,劳烦您在准备一些干粮。”等到燕不武清醒一些后,少年郎又拱了拱手道。
“公子,您多礼了……”
小半个时辰后,
老掌柜带着两个装得满满当当的包袱走了出来,里面装着都是现炒的胡饼还洒了不少芝麻远远的便能闻到一股子香气,顺带又给少年郎腰间的葫芦灌满了压箱底的陈酿。
“谢过掌柜的了……”
“遭了,昨晚装过头了……这会……掌柜的,您别介意,不够的,等我回来了再给您加倍补上……”
燕不武抢先一步接过包袱背在身后,紧接着从怀中摸索起来,可摸了半天也掏出几两碎银子,目光又落到桌上那些空酒坛上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说好了请客,少年郎倒也不会主动付钱落了对方的面子,只是静静地等在门口。
“唉,你小子……剩下的就不用了,老头子我也不是锱铢必较的人,何况这位公子能来,便是老头子这儿蓬荜生辉了。”
老掌柜的摆了摆手道,只是往向少年郎的背影欲言又止。
“掌柜的敞亮!”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若是他日我侥幸跻身上三境,待我衣锦还乡之时定罩着您这小酒馆,顺带让您老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燕不武闻声给老掌柜的竖起大拇指后,便准备离去。
“你这狗日的小子没个正行……”
老掌柜的望着燕不武那还是不着调的模样没忍住笑骂道,目光落到那少年郎身上时又踌躇起来。
“公子,留步……”
“掌柜的有何事?”
“能否帮老头子寻个人带两句话?”
等到对方快要踏出门槛时,
老掌柜的这才没忍住开口道。
“掌柜的客气了,直说姓名便是……”
少年郎闻声顿步道。
“那小子姓温,名木酒……原本是店里一跑堂的伙计……”
“温木酒吗?”
少年郎听完后愣了愣,自己虽说没见过此人,可来此的路上凉州碟报司传给自己的奏报中却不止一次提起过他,被独孤前辈收为弟子,后又在上京城中守擂……
“公子,您见过?”
“没有。”
“不过,也算有些渊源。”
“如此老头子我便直说了。”
“等您见到了他,便说,如果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也别逞强记得回来,在这儿其他的没有,但也饿不着冻不着他……”
“另外,便是,镇上还有个姑娘等着他的,千万别辜负了人家……”
老掌柜的絮絮叨叨道不知不觉就说了一大啪啦,可少年郎还是耐心的听着也没有打断。
就在老掌柜的说完准备转身时,发现原本在二楼的宝儿姑娘不知何时也到了门口,显然也是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这才有此。
“公子,小女子也有个不情之请……”
宝儿姑娘先是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