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阑珊,他眉间的倦意那么明显,而且一路上他都在咳嗽,估计是那次淋雨的后遗症,从婚礼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下雨天开车的专注度要比平时要高百倍,钟念有点不放心。 更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一起住过。 梁亦封扶了扶镜框,咳嗽使得他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个“好”都讲的有些许的支离破碎。 · “她是钟念。” “嗯。” “她名字里有心,但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因为她的心在我身上。” 梁亦封摸着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上面的文身正在燃烧、散发着灼热。 “你这个变态。”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