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封侧过头,她的唇就近在咫尺,她整个人就在他的怀里。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近的距离了。
梁亦封伸手,抚摸她的侧脸,声音喑哑:“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能和你睡在一起,钟念,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钟念眼睫微颤,梁亦封喉结微动,突然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撑着她的脸颊,把她整个人都压在地板上。
钟念才刚睡去没多久,这样的动静令她惊醒。
她浑然失措的看着他,“你……”
“我想上你。”他没有一丝避讳的说。
钟念下意识推他:“你冷静一点。”
梁亦封摸着她的脸,语气温柔,极慢速的说:“我冷静过了,可是……”
他摘下眼镜,没有任何阻隔的看着她,“是你在引诱我。”
“我没有。”
“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了。”
美是原罪,爱是原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原罪。
而你存在本身,是引诱我犯下一切错误的原罪。
梁亦封低头吻着她,他的吻先是温柔至极的,细细密密的吻着她,钟念此刻还一片混沌,身体下意识的拒绝他,躲着他的吻。
他含糊不清道:“别动。”
窗外的雨下了进来。
钟念的脚上都是冰冷雨水。
梁亦封吻着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疯狂掠夺她的呼吸。
身体像是冰与火的双重攻击,钟念彻底清醒。
他的吻太强势,咬着她的下唇,含在嘴里吸吮,钟念甚至能听到空气中的口水声。
他的手渐渐往下,掀开她的衣服。
雨声渐大。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
睡衣被他拨开。
披着的毯子扑在她的身下。
他的吻,遍布全身。
钟念在那一刻,脑海里在想,他是不是要让她死去。
就在这一秒,就在下一秒。
就在当下的每一秒。
他并不温柔。
钟念承受着惊涛骇浪,承受着狂风暴雨。
她叫出了声,咬着他的肩。
梁亦封压抑的喘息声在室内响起,钟念的呻/吟声和他的此起彼伏。
她昏过去时的唯一念头是:这一切来得是不是太快了……
可在梁亦封眼里,为了解开她头上的发带,他已经等了足足十二年。
他抱起昏过去的钟念,往室内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一块湿漉漉的毯子留在地上。
窗外雨声仍旧淅沥不断。
风声呼啸,雨夜多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