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认定的男人!是最棒的….也是最好的!
这话在陆慎耳里不停回荡, 心头震颤间似有暖融泉水汩汩注入,将他心头沉郁,自责, 自厌的情绪冲刷了个干净。
再感受到她在唇角边的温柔吮.咬,就似羽毛轻拂过心间, 带起阵阵细密的麻.痒, 荡开至他的四肢百骸。
情不自禁的, 陆慎闭上了眼,小心翼翼的回应着她这一吻。
宋蓁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掌控主动权的感觉, 就似过山车一下荡入了云霄那般, 刺激,飘飘然……
原本只是想亲亲他, 宽慰他一下,被这么诱惑着, 她不自觉就延长了时限。
……
在宋府惊马后,靖武侯府的马车都重新换过, 如今宋蓁她们乘的这辆马车,是新制成又特地改良过的。
四周及车门都进行了加固,会磕碰着的地方都裹了厚毡, 原本的座凳变成了座榻, 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上等雪白羊毛毡。
车窗的窗柩用透光的麻纸封过,再用雪白的羊毛毡挡着。
宋蓁她们上马车后,并没有将羊毡放下,外面雪色的光透过窗柩照进车内, 车内并不昏暗。
一片雪白的狭小天地里,两道难分难舍的身影也显得格外亮眼,玄色与芙蓉色的交织, 任人一看,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和谐,热切与蜜.意……
终于,在两人都开始缺氧,呼吸艰难的时候,宋蓁才气喘吁吁松开了陆慎的脖子,偏开了头。
她头磕在他肩上,慢慢匀着息,一张脸就似被打翻了胭脂的胭脂盒,绯红欲滴。
估计是第一次主动带给了她别样的餍.足,她也想看看接受她主动的陆慎的反应。
于是,她匀息两下后,便抬起了那双潋滟浸着水意的眸子,看向了紧搂着她的陆慎。
见陆慎一双深眸正专注的盯着她,他染上滟色的唇在雪色光照下闪出了晶莹的光亮,连唇纹都格外明润清晰,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她没忍住,又抬头含咬了他两口。
但想到这是在马车上,避免再发生在库房里的那样窘状,在他攥着她要回应她之际,她又退开了。
“陆哥哥,你当真是美味至极呀!”大概是兴起,不过片刻,她又重新搂回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嗓音软软沙沙的含带着些许笑意,似纯粹调皮的逗弄他一下。
陆慎却因为她那声陆哥哥被勾得心尖狠颤了颤,痒.酥.酥的,他眼里眸色深了深,偏头盯着她哑声道:“再喊一声?”
“嗯?”
宋蓁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眼里不禁泛起了笑意,诚不欺她,不管是什么老古板,都喜欢人叫声哥哥,好哥哥……
但宋蓁这会儿恶趣味上来了,并不打算满足他这个要求,手松开他随意找了个位置靠躺在他身上:“喊什么?”
她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都落在陆慎眼里,他自然知道她这会儿是故意的,但这样的她同样让他移不开眼。
他伸手微抬了抬她的下颌,再次低声和她道:“再喊一次,嗯?”
他的嗓音沙哑,低低的,这次还特地带上了诱哄,听得宋蓁耳蜗发痒,心头麻.麻的,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一声:“好哥哥!”
话音刚落,她人已经被腾空抱起到了陆慎腿上。
须臾,陆慎霸道又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朝她落了下来……
……
“下次不要这样招我,嗯?”
许久,陆慎匀息平缓着胸腔里急切的跳动,忍着疼,替怀里喘息不已的人顺了顺气息,哑声道。
他再这么被她撩拨下去,只怕等不到鹤老到京,就该毒发身亡了。
“谁招你了。”
宋蓁现在嘴疼,舌头也木木的,都快捋不直了,再听到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回道。
“不要脸,是谁主动的!”
她是为了谁,还不是担心他心情低落,变着法的想哄好他。
陆慎这会儿心里被她的甜,她的美好……给塞得满满当当的,看着她眼里带有的纵容和柔情快要满溢出来。
听见她的话,他也不生气,还饶有兴致的伸手替她整了整散落下来的发,和歪掉的步摇。
“嗯,是我!”
他不和她争,倒显得她有些无理取闹了,宋蓁很不自在,但她是个不肯轻易认输的。
“知道是你就好,还好意思怪我哦,你看看你,衣衫整整齐齐的,再看看我,发都乱了,我们俩谁吃亏?”
听到她的话,陆慎眼里带出几分笑意,唇角也轻勾了勾:“是你。”
宋蓁……
“所以你都知道了,那你还不认错?”
宋蓁不甘心一团气出在了棉花上,更不愿意承认她该死的又被这男人那漫不经心的轻笑迷住了,还悄悄的嘟囔囔了一句:“老古板,一点都不知道哄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