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听春挑了挑眉。
这个东西哎,一大早的起来洗漱打扮了?
此刻衣冠肃整,素的里衣领子,高得直抵下颚,把卫听春昨晚辛苦种下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虽然是常服,但是里三层外三层又是锦又是纱的,十分华丽,长发束了一半,腰上环佩精巧,戴了一顶华丽的鎏金冠,看上去像是才从私宴席上下来的。
“你要去哪里吗?”卫听春疑惑问。
看着薛盈,心里有些不满意,早上不应该一起睁眼,然后缠缠绵绵一会儿吗?
倒是衣服一穿,像个高不可攀的玉一样坐着呢。她现在站上,还像个漏掉的水桶似的。
卫听春心中恶劣又生,抽掉薛盈手中的,拉着的手,让感受了一下她湿腻的裤腿。
薛盈瞪着眼睛抽手,卫听春掐着手腕道:“躲,还不都是你的东西?”
薛盈近乎庄重的表情直接裂了,看着卫听春色慢慢腾起红云。
“一大早的打扮给谁看?”卫听春鼻尖蹭着的鼻尖,嘴唇若有似无擦着的唇。
薛盈并没有故意打扮,只是让婢找了一件能遮住自己的衣服,脖子看上去没有一块好肉了,不好意思被看到。
还是很慌乱,慌乱枯坐了一上午,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还是忐忑昨晚上的事情,生怕卫听春不满意。
卫听春这会儿醒了,来亲近,薛盈心中稍稍安定了一点。
但是卫听春一直不吻,只是擦的唇,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我还行吗?”
“我昨晚,”薛盈闭眼抵着卫听春的额头说,“让你觉得满足了吗?”
其实想问的是:能不能不找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