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三天了,你敢信?” “嗯。”季骞不自在地别过头,耳垂有些红,“你睡床。” “那你呢?” 他凸起的喉结微微滚了滚,坐在了椅子上:“我在桌上趴一会儿。” 秦思沅走到他面前,俯身和椅子上的男人面面相对,良久,嘴角绽开一抹狡黠的笑意:“骞哥,你这么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