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肉感的类型,这几天被饿的连那点肉都没了。她踩着拖鞋小心的走出了浴室,乌色的发黏在肩上,浸湿了后背的衣料,馥郁的香气萦绕在少女的耳后,发间,被衣裙掩盖住的位置。 少女的肌肤仿佛牛乳一般,吸饱了水,透着浅浅的粉嫩,就映衬得膝盖上的青紫显得格外狰狞刺眼。 “啧,怎么弄的。”谢望疏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少女膝盖上的伤。真是娇娇的白雪公主,皮肤一碰就是一个印子。 奚依儿向后缩了缩,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着凉了?身体这么娇气,真奇怪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一直到现在,谢望疏饭还没有吃上一口,全在围着她转了。“家里的药放在哪了,我给你上点药。” 奚依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就是个小瞎子,谁能指望她呢。 麻烦的娇气包,也就是他还有点耐心养着。 谢望疏任劳任怨的将人抱回到女生卧室的床上,自己走到其他房间中进行搜查。药被放在客厅内的柜子里,谢望疏在找药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水晶的钢琴摆件,上面写着:“赠送给依儿,祝依儿比赛胜利。” 依儿,是她的名字吗?嚼在唇齿中就觉得娇里娇气的,黏牙的厉害。 他拿了药,回到卧室。 躺在床褥中的女孩子脸色酡红,湿润的乌发散落在纯白的被单上,床垫很软,少女几乎是陷入了其中。 谢望疏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他小心的用棉签沾了药,轻轻涂在女生的膝盖上,不想吵醒她。 漂亮的腿踢了踢,把床单弄的皱皱的,奚依儿微微不开心的皱着眉,像是讨厌来骚.扰她睡觉的家伙。 真是好心没好报。 谢望疏忍下了想要将人翻过来,照着小屁.股打几下的冲动,收拾好药物,出门关紧了房门。 ————————————— 一夜无言。 稀薄的光斑洒在女生白净的脸颊上。 奚依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很疼,她的头发又密又长,堆在床褥中,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干透。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好烫。 猫猫委屈的缩了缩鼻子,慢慢的爬起来。 她摸着路,打开门,门外的世界对她来说仿佛藏着噬人的怪兽。奚依儿迟疑了片刻,小心的走出去,轻声唤着“哥哥?” 比猫崽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即便再怎么叫也引不起主人的注意。 其他人去别墅附近清除丧尸,寻找物资了,只有谢望轩一个人在别墅内检查着供水设施,往蓄水装置里放满水。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小猫的叫声。 被他的弟弟哄骗的别墅主人怯懦的走在走廊中,一只手伸在前方,一只手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 谢望轩不得不承认,谢望疏有的话说的是对的,她根本无法独自生活。 谢望轩站在原地,原本是有些担忧她会摔倒,直到看着女孩子向着他的方向走过来,摩挲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哥哥,我好难受。”漂亮的少女依附在他的怀中,认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即便谢望轩双手都没有动,她也像是娇弱的菟丝花一般,攀爬上了他的肢体。 谢望轩在这一刻似乎思考了许多,无数种思想在大脑内互相冲击,不说话,开口告诉她自己是谁,将真相告知她,对她说他不是她的哥哥,揭露谢望疏丑陋的面貌。 或者… “哪里难受。”谢望轩与谢望疏是双生子,对彼此最为熟悉,如果刻意去模仿对方的声音,一般人便听不出他们的区别。 面前的少女纤细又无助,看起来像是经受不了任何风雨的温室中的花朵,只要遇到一点挫折,她就要被轻易的折断,破碎了。 谢望轩不禁想到,若是他将有些残忍的真相告知给她,她会不会受不了,反而让她像是被雨打落的花瓣,可怜的零落,浸泡在了淤泥里。 他和谢望疏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身高,体形都差不多。或者,他也可以短暂的装作是谢望疏,当她临时的饲养者。 “头疼。”奚依儿弱弱的说道,指尖寻找到他的手,将男人的手掌按在自己的额头上。 男人的掌心与少女的脸颊相比,像是一个怪物,几乎能够把少女小小的脸颊包裹起来。 有点烫。谢望轩皱皱眉,最先想的就是责备谢望疏苛待了少女,他到底是怎么养的,第二天就将人弄病了。 男人的容颜上浮现出了几分隐隐的不悦。 “过来,吃饭了吗,先吃点东西我再给你找退烧药吃。”谢望轩退后了一些,他自认
75. 末日里的目盲美人 闭嘴,都是你的错。……(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