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兄嫂冲喜 你和依儿今日发生了什么,说……(3 / 4)

却不知为何,迟迟没能推开门。
淡淡的心虚萦绕在心尖,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谢望轩的事情一般。是他先提出这样的请求的,今天不论发生什么事,谢望轩心里不是都应该有所准备了吗。
男人推开了门,谢望轩躺在病榻上,脸色似乎比昨日更加惨白了些。乍眼看过去,简直如同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房间门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谢望疏走到他的床榻前,抿紧唇。
男子缓缓睁开眼眸,他看着谢望疏,眸里升起了一些喜悦,像是抓住了生的藤蔓,脸颊充上了些血气,身上也有了力气。
谢望轩撑着身体坐起来,有些急迫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依儿她今天开心吗,你们发生了什么,说给我听。”
谢望疏看着他,一时心中闪过了些怜悯,一时又像是生起几分想要残忍的看他痛苦的恶劣。她把我当成了你,殷切的抱我,吻我,摸我,因为我对她的温柔开心得不得了,谢望轩想要听这样的话吗?
“她今天很快乐,她一直在说,想要嫁给你。”谢望疏神色冷漠,淡淡说道。
谢望轩的脸颊上浮现了些红晕,他的眼眸中闪过些幸福的色泽,“这样就好,我会养好身体,亲自骑马去奚府接她,与她拜天地…咳咳…”
谢望轩撕心裂肺的咳着,瘦弱的蝴蝶骨撑起纤薄的衣衫,凸出瘦削的轮廓,“你和她去了哪里?”
“茶楼,听了曲子。”
谢望轩点点头,“她喜欢什么曲子?”
谢望疏有些恶劣的勾起唇,她哪里是喜欢听曲子,她更喜欢在我身上作画。谢望疏强压下那股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不知道,改日你自己弹给她听不就行了。”
谢望轩抿唇,清浅的笑道,“是了,她喜欢我弹的红豆,婚后,我可以日日弹给她听。”
谢望疏脸色更差,“明日你确定还要我去吗?就剩一天,让她自己在家等着算了。”
谢望轩没说话,半响却答非所问,“我想她了。”
谢望疏转身离开房间门,用力将房门关上。
谢望疏一夜没有睡好,梦里都好像有那个女人,压着他做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次没有惯着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按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还过分的启开她的贝齿,把舌伸进去搅动,将她弄得湿漉漉,乱糟糟。
谢小公子何时受过委屈,他凭什么要顾及一个女人的想法,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第二天,谢望疏烦躁的砸了一堆的茶杯花瓶,月上柳树梢,他还是出了门,去了奚家。
奚家的院墙很高,他站在杏树下,觉得自己简直有病。他为什么要上赶着过来,奚依儿是他哥的媳妇,又不是他的媳妇,他管她高不高兴。
可谢望疏又不受控制的想起来昨天少女身上受的伤,她依赖的看着自己的眼眸,似乎离开他,就要软弱的活不下去了一般。
“谢郎…”
少女的声音在谢望疏的头顶响起时,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谢望疏抬起头,便看到奚依儿坐在杏树上,红裙娇媚艶丽,恍惚间门仿佛是杏花化成的妖。
“谢郎,接住我。”奚依儿轻轻笑着,像是文人骚客想象中的精怪,在月下向他坠落。
谢望疏下意识伸手,拥住了满怀的花香。
“谢郎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便是这样掉进你的怀里。”奚依儿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说道,唇瓣不时触碰到他的耳尖。
谢望疏神色差了一瞬,她说的,是她和谢望轩第一次相遇吧。他掐住了少女的下颌,容颜有些冰冷,奚依儿原本是甜蜜的笑着看他,被他盯着,眸子逐渐升起两分怯懦。
“记得,依儿真是爱我,就没有察觉那日与今晚有何不同吗。”真的爱他哥,为什么看不出他不是谢望轩。
“谢郎换了香,换了衣衫,只要是谢郎,我都喜欢。”
“是吗…”谢望疏摸了摸奚依儿的脸颊,“只有这些?”
少女的眼睫眨了眨,“谢郎不要考我了。”
她踮起脚,神色羞赧,“谢郎喜爱梅,喜欢弹琴,作诗,谢郎怎样我也喜欢,连你胸膛上方的红痣,我都喜欢。”
谢望疏每听她说一句,神情就冷一分,桩桩件件,没一样是他。唯独说道最后一句时,男人蓦地愣住了。
胸前的红痣?
这是他身上的特征,谢望轩可没有。
谢望疏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彩霞一直晕到脸颊,不知羞耻。她,她难道没看过谢望轩的身体吗,那个变态兄长,是还没有来得及玩更过分的吧。
所以,她记住的,是他的身体吗。
也对,她用指尖一寸寸描摹过他的躯体,自然应该记得清晰。
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会不会发觉兄长的身体与他不同?
哼,那又关他什么事,让谢望轩那个家伙自己去解释。
谢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他握住奚依儿的手,唇边流露着笑意,“走,带你去逛花灯。”
夜里,彩灯亮起,小桥上,溪水旁,结伴的夫妻执手一起放着河灯。
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