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没品出就是你憨!你蠢!你瓜娃子不上道!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数不胜数,都等着哪天两人正式公布后看乔靳燃脸色。
林鹿因为视力还没恢复,又有娄峪‘贴身照顾’,娄峪怎么可能会告诉她,他背着她额外干了什么又散布了什么‘传言’,别人又凑不到她跟前,自然她也无法获得外面的消息,每天只‘岁月静好’地养病,附带配合娄峪演戏。
娄峪的便宜不好占,林鹿比谁都清楚。
大佬平白被她遛了一通,想要消消气她也能理解。
所以,娄峪磨磨唧唧半个月才把她要的东西给她,她也没说什么。
孟佩霖有个追求者叫郑培,郑培认识个不得了的小人物赵复,就是那天给孟佩霖照片的那人,也是在暗处一直帮孟佩霖办事的人。
说是帮,其实是各持所需,他拿钱办事。
赵复其人,虽说是个小人物,但却是个不容小觑的小人物,三教九流,都有他的人脉,旁人办不了或者不屑办的事,找他,绝对办的妥妥的。找他办事报酬都不低,但他这个人非常傲,拿钱办事从来都是大爷款,孟佩霖做的那些事又都不容易办成,被赵复狠狠宰了一笔,不仅如此,她还落了把柄在赵复手上。孟佩霖不敢真惹恼了赵复,都说小鬼难缠,赵复绝对是最难缠的那一拨,她只能暂时先忍着。
她忍,赵复可不会忍,越来越狮子大开口,孟佩霖哪有那么多钱,只能找人借。
平白无故借那么多钱,本身就很有问题,她又对赵复顾忌颇多,有些事情不愿意找他,又怕赵复知道找她麻烦,只能偷偷自己去找人办,一来二去,马脚越漏越多。
林鹿并不想知道孟佩霖到底干了多少坏
事,她要的只是孟佩霖和赵复一起陷害她是娄峪的眼线给娄峪通风报信的证据。
踮着手里厚厚一沓资料,林鹿心道,怪不得用了这么长时间。
她就说,男主磨磨唧唧不给力就算了,怎么官方盖章的大佬也这么磨磨唧唧。
“……我只要这个,”林鹿只把和她有关的部分拿出来:“其他的用不到,还给你。”
天上不会掉馅饼,她才不会傻到去占娄峪的便宜,哪怕这便宜都送到眼前了,也不能要!
“这么见外?”娄峪笑了一声:“这让我很受伤啊。”
这些天,娄峪这种不合适宜的暧/昧话,她听得都免疫了。
明明是演戏,非要弄得这么暧/昧,有病吧?
林鹿抬头‘看’向娄峪:“那些我都不需要。”
两人合作也算挺顺利的,她也不想关系闹那么僵让人下不来台,便冲他笑笑:“不过,还是谢谢了。”
养了这么久的病,气色已经恢复,皮肤虽然还是白,却不再是病态的白,带着点淡淡的粉色,双唇温润,笑起来,好看得不得了。
娄峪视线又落在她唇珠上,随着她说话一张一合,他突然产生了吻上去的冲动。
好半晌,他才咬着腮压下这股冲动。
“客气了。”他嗓音如常,眼神却炙热浓烈:“你打算哪天把这份礼给乔靳燃送过去?”
林鹿也还没拿定主意。
她‘看着’娄峪,嘴巴微微张着,明显在思考,可这个样子落在娄峪眼里,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又蹭一下窜了上来,还来势汹汹。
“明天。”林鹿只想了片刻,就做了决定。
她原本是想亲眼看乔靳燃悔恨,可她眼睛根本说不准哪天能恢复,她又实在受不了乔靳燃的气,干脆就这样得了,快刀斩乱麻,免得乔靳燃再弄出些事来恶心她,影响她养病的心情。
做了决定,林鹿就没再耽误,直接一通电话打给了乔靳燃,约他明天见面。
娄峪仰靠在沙发上,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病床上的人,眼底的欲/望和冲动没有丝毫压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挂了电话,林鹿心情非常好,跟娄峪说了一声,她困了,就裹着被子睡了。
以往,林鹿睡了,娄峪也会在一旁的小床上躺
着,但今天,他没有。
他还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停留在病床上,视线压根没挪开过。
夜静悄悄的,良久,他抬眼瞧了瞧窗外黑漆漆的夜幕,而后起身,朝病床走去。
脚步是刻意放轻了的。
走到床头的位置,他才停下,低头细细打量已经睡着的某人。
脸可真小,也不知整日里都在操心什么,精心养了大半个月,愣是一点儿肉都没长。
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他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要收回手的时候,他动作顿了一下,片刻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食中二指微微弯曲,在熟睡的某人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这个动作,通常都比较轻浮,带着调戏的意味。
可偏偏这个夜里,却是那样的虔诚,带着怜惜和珍视。
拉上窗帘,关了灯,娄峪躺在那张根本放下不下他高大身躯的小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出神。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伸出两手,枕在头下,冲着浓郁的夜色轻轻笑了一声。
他喜欢她。
那些不知名的抽痛,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