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偏执红颜1(2 / 3)

狠手,陷害她是乔靳燃的死对头娄峪的人,处心积虑接近乔靳燃是为了打探消息通风报信,乔靳燃的一笔批很重要的货差点因此被娄峪截胡幸好发现及时止了损,各种证据直指苏黎,孟佩霖心狠也有手段,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这触了乔靳燃逆鳞。

苏黎解释不清,再加上孟佩霖的添油加醋,乔靳燃便把她扔去了下面的场子里,名为恕罪,实为监视,孟佩霖便想法设法地折磨她,就算这样苏黎还是不肯离开,非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期间,苏黎外婆病情加重,需要立马做手术,苏黎钱不够,去求乔靳燃,乔靳燃没见她——事实上是孟佩霖拦下了消息,并告诉苏黎乔靳燃不想看到她。外婆病逝,苏黎悔悟,她要放手离开的时候,意外听到乔靳燃的几个死对头要联手对付他,在他的车子上动了手脚,苏黎要还乔靳燃当年帮过她的恩情,也为了给自己的感情一个圆满的结束,她去报信,却被发现抓了起来,她拼了一条命逃出去找乔靳燃,帮乔靳燃逃过一劫,自己却在那场混乱中受了重伤,成了植物人。

这件事闹太大,乔靳燃亲自查,这才查出当初通风报信的另有其人,也查出了苏黎当初因外婆病重求她被阻的事,乔靳燃处理了参与这两件事的人,包括苏黎被扔去场子欺负过她的人,一个都没放过。他后知后觉,终于明白为什么苏黎的背叛会让他那么生气,因为在乎,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苏黎……

苏黎昏迷了三年,乔靳燃守了三年。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离开,乔靳燃当然不放手,苏黎最终被乔靳燃的深情打动,两人从此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回忆完苏黎的人生,林鹿有两个字的评价:狗血。

这狗血又坎坷的人生,她一点儿都不想要。

这般想着,她又看向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乔靳燃目光沉冷,似不悦似阴狠,见苏黎又看过来,微凛的眸色又沉了沉。

林鹿收回视线,心头终于浮了几丝怒火。

他不高兴?

一个大佬,冤枉她,她那几年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默默吞了多少泪?一句不知情,就可以当一个完美受害者了?

这一气,脑袋更疼了,更是提醒她,就是他的默许孟佩霖才敢一酒瓶把她脑袋开瓢!

脑袋实在太疼,林鹿只大致想了下要怎么先破眼前的局,就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她是强撑着坐起来的,浑身都疼,脑袋上的伤最重,坐了这一会儿便有些撑不住,歪着要重新躺回去……

“呵。”

一声冷嗤在气氛凝冰的病房里响起。

“你对娄峪还真是忠心耿耿,”孟佩霖见苏黎醒了乔爷也没继续罚她,便有些怕乔爷心软,思索再三,又加了把火:“娄峪到底对你有多好啊,你这么不要命的向着他?”

这话让乔靳燃脸色变了。

孟佩霖偷偷暼到乔靳燃的脸色,心里暗喜。

这步棋她走得非常妙,选的人也非常准。

乔靳燃最讨厌的人就是娄峪,只要和娄峪扯上关系在乔靳燃这里都是死路一条,苏黎,完了!

孟佩霖忍住窃喜,再抬头时,正正对上苏黎愤怒的视线。

她一愣,以为苏黎知道了她在搞鬼,但转念一想,绝不可能!

她安排的天衣无缝,苏黎和娄峪也是旧识,怪只怪她不检点,让她逮到了机会!

这么一想,孟佩霖心里更得意了,她指着苏黎,痛心疾首道:“乔爷那么信任你!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叛乔爷,你还有良心吗?”

林鹿懒得看孟佩霖演戏,她转头看向依然大马金刀坐在那儿抽雪茄的乔靳燃。

烟雾缭绕,衬得他视线更加阴冷。

“乔爷,”苏黎忍着疼,一字一句问道:“你真的觉得,是我背叛了你?”

孟佩霖一听就觉得事情不对,她马上怒斥道:“苏黎!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狡辩!还想利用乔爷的善心继续给娄峪偷情报吗?”

乔靳燃想起刚刚手下调出来的,苏黎和娄峪深夜见面的监控视频,他眸色又沉了几分。

好一会儿,他才摁灭手中的雪茄,在抬头时,眼中一片冰冷:“我凭什么信你?”

林鹿在心底冷笑了声。

乔靳燃差点痛失所爱,都是他活该!咎由自取!

没有谁该为谁活,地球离了谁都照转,你也一样。

她扯起嘴角笑了笑,嘲讽味十足。

乔靳燃眉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连身子都完全靠在了沙发背上,危险气场全开……

林鹿却丝毫不惧,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乔靳燃:“这样的惩罚够吗?能让乔爷消气吗?”

乔靳燃没说话,只看着她。

林鹿也不催,就这么和他对视。

半晌,乔靳燃笑了声,反问:“你觉得呢?”

林鹿了然点头,而是指着他身旁的一个助手:“那今儿就让乔爷彻底消气,陈哥,继续,打到乔爷消气为止。”

她说着从病床上下来,走到乔靳燃面前,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不动了,静静等着陈厉动手。

陈厉跟了乔靳燃九年,是乔靳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