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肉麻起来简直无人能及。
所以那些说, 异地容易分手的, 可能是因为男孩太含蓄。
所幸,狼的字典里就没有“含蓄”这两个字。
“果儿,我跟你说我昨天晚上又梦见你了。”
“梦见我在干啥?”
“不能跟你说。”
“滚!”三天两头梦见她给他跳脱衣舞吗?艾果儿也是醉了。
上一回他已经很清晰地和她讲过,在他的梦里,她是怎么一件一件脱掉了衣服。
“没脱过, 我就醒了。”当时,那头狼很懊恼地说, 就像是损失了一个亿。
有时候想一想这个社会是真恐怖, 到底是怎么把一头狼变成骚气十级且情话十级的高手?
不过现在艾果儿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他的声音性感又低沉, 惹的她整个耳朵尖都红了。
真怕耳朵会怀孕。
迷迷糊糊很庆幸地想,幸好她没带着窃听器。
要不然, 呵呵,刘轩朗可能会英年早逝、死于肉麻。
感情是这样的,自己得到了之后,一定得有回应。
不过艾果儿没敢和他说太多, 尤其是当他问起她在干嘛的时候。
艾果儿支吾了一下, 打岔打了过去。
她不想告诉他, 唯恐他担心。
只临挂电话之前,告诉他:“骁, 我也很想你。”
机场。
勤简被甜傻了, 愣了好久,才像抖毛一样抖了抖身体, 跟着昂首挺胸,面色清冷地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轩朗收到一条信息。
[已到香岛。]
艾果儿上车的时候,看见刘轩朗快速收起了手机,并且皱着眉头抓了下耳朵,和她的眼睛对视到了一起,他先挪开了眼睛,最后很找事似的把窃听器又扔给了她。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艾果儿的眼里——嗯,领导生气了?还是领导向她隐瞒了什么事情?比如,克扣了她今天中午的午饭补贴?
没有证据,艾果儿当然不会乱说。
只是好笑地心想,原来大神也是人,也会被自己的微表情出卖了情绪。
艾果儿整理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地把窃听器装在了衣兜里。
一切都整理妥当,艾果儿推门下车,刘轩朗却叫住了她:“等一下。”
他把自己的配木仓递了过去。
艾果儿迟疑了片刻,才伸出手去接。
只听刘轩朗又说:“配木仓准则不用我说就知道吧!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掏木仓。不到万不得已,更不许开木仓。你是不知道开木仓后的报告有多难写!”
并不太难,最多和写毕业论文差不多。
这是来自于一个学霸的心声。
但艾果儿什么都没说,郑重地点了点头。
等一会儿她到了金太阳还得换工装,是以接过了木仓暂时先放进了小背包里。
她总觉得这个卧底行动其实是刘轩朗在考验她的胆量。
她的胆子很大的,她会清楚明白地让他知道。
晚上八点半,金太阳已经开门营业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听说这一个半小时是整晚最清闲的时候。
艾果儿第一天来这里上班,经理让领班刘庆霞多带带她。
三十多岁的营销经理对领班很是夸赞了一番:“我跟你说,小霞是我们金太阳的销售冠军,每月的收入破两万很是轻松,你好好干,努力提高业绩,工资肯定不会低。”
艾果儿抬头看去,刘庆霞冲她笑了一下。
周遭的环境越来越嘈杂了,陆陆续续前来的客人也多了起来。
艾果儿表现出了新来员工的青涩和积极,接待了两桌客人,一共推销出去四百多块钱的酒水。
再往门口一站,刚好刘庆霞也完成了一单,碰了碰她问:“怎么样?”
“还行吧!”艾果儿低着头说。
“我跟你说,眼睛里要有水,知道哪些是大单,哪些是小单。”
“嗯。”艾果儿点了点头,显得很是顺从。
刘庆霞便心情很好地说:“一会儿我介绍大单给你。”
并没有多久,刘庆霞又忙去了。
她的单很多,而且客人的穿着和派头,确实都很符合她嘴里说的大单。
金太阳火好几年了,自有一批很忠实的顾客。
刘庆霞接待的多半都是这种熟客。
艾果儿一个新来的,能捡点人家不要的散客就行了。
再说,她连接待散客都不太积极。
十点半的时候,她借口肚子疼,跑了趟厕所。
金太阳的厕所很干净,里头熏着檀香,有专门负责打扫厕所的阿姨,哪儿都不去,随时都把厕所打扫的干干净净。
艾果儿在厕所里呆了很久。
保洁阿姨见她面生,主动搭腔道:“新来的?”
“是啊,今天第一天上班。”艾果儿拿清水把掉下来的发丝拢了上去,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的头发连披肩发都不算,硬是扎起了小揪揪,还戴着有网的发卡,时不时掉下来的碎发让她心好累。
“没关系的,刚来就是会不适应,上几天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