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还没说完,你们就来了。所以糖糖,究竟发生了什么?"
"应当是糖糖和江朝夏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东西。"
宴清舒斯文地笑,鼻梁上架着的金丝镜框折射着冰凉的光。
"我在朝夏的身上闻到了很淡的腥气,糖糖的身上也有,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种味道应该是…….蛇?"
青年扶了扶冰冷的金丝镜框,态度斯文有礼。
"蛇?"陆锦溪吓得跳起来,又慌张去问∶"糖糖,你没事吧?你们真的遇到蛇了?你有没有受伤?"
顾晚和柳姝也一脸担忧地看她。
唐棠摇头,在她们担心的视线中展开手臂转了一圈,笑道∶"放心吧,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一点没有受伤。"
"所以,你和朝夏确实遇到了蛇。"宴清舒温和地出声,直接寻找到了核心之处。
陆锦溪原本放下的心又再次提起∶"糖糖,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唐棠悄然看了宴清舒一眼,触及他温和含笑的眸光又收回了视线,仔细解释起来。
"我和朝夏哥在路上的时候把野生蛇莓误看成了草莓,不小心遇见了蛇。说起来,还是朝夏哥第一个发现的。"
"他当时直接与那条蛇对峙而立,在他的掩护下,我眼尖手快,唰得一下就抓住了蛇,塞进了蛇皮袋里,完好无损。"
她说得风趣又幽默,像是在玩什么人蛇大战的小游戏,让柳姝三人都不由轻笑起来。
不过无论她的语气再怎么轻描淡写,都无法掩饰过程中的惊心动魄。
毕竟哪可是蛇!简单想一想便让人毛骨悚然的冷血动物!
"没事就好。"顾晚舒了口气,将糕点往唐棠那边递了递∶"来,吃块甜的压压惊。"
"谢谢晚晚。"唐棠俏皮地笑,认真地找了块最大的糕点。"受惊吓不少,得要拿块大点的压压才行!"
这话一出,无论是顾晚、柳姝还是陆锦溪,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就连宴清舒,眸光中也隐着浅浅的笑意。
唐棠笑着抬眸,却对上了另外一双明亮的桃花眼。
从她开始说话的时候,江朝夏便一直站立在不远处,安静地倾听着一切,额头的碎发上还有一点湿漉漉的痕迹,莫名的乖巧。
但他一动,整个人的气质便刹那改变,青春而阳光,俊俏的眉眼飞扬。
"吃草莓吗?刚刚用清水洗干净的。"江朝夏将洗干净的草莓送了过来。
原来,他到达据点第一时间离开,是为了去.…清洗草莓吗?
"草莓?味道好甜!所以你们在找到蛇莓之后,还是寻到了真正的草莓?"陆锦溪凑过去拿了一颗,好奇地问。
江朝夏摇头,却悄悄地扫了一眼少女乌黑的长发∶"不是,我们是先找到草莓,才找到的蛇莓。"
"难怪看错了,是先入为主的印象。"顾晚若有所思地点头。
柳姝温婉地笑∶"总之,还得谢谢你和糖糖的配合,谢谢你在那个时候没有离开,而是直接站在了糖糖的身前。"
江朝夏觉得自己心里的小鹿好像被一只大手柔柔地顺了毛,温暖又柔软。
他当然听见了糖糖的那番表述。
他抿了抿唇,轻声认真地说∶"是我要谢谢糖糖,谢谢她抓住了那条蛇,谢谢她……愿意选择保护我。"
他是男性,却让自己喜欢的姑娘护在了自己的前面。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就像他对秦淮安所说的,因为喜爱,所以珍惜,所以生怕她受到伤害。
但不得不承认,当仰头看见稳稳地握着灰蛇七寸的少女,看着她安抚的温柔的笑,她伸出的那只手,他的心脏,狠狠地为之跳动。
那种喜爱和心动,悄无声息地转化成了另外一种更为浓烈炙热的情绪,像是一把熊熊的烈火燃烧在心间,亘古不灭。
他侧眸去看不远处的少女,唇角隐着笑意,桃花眼满是专注。
彻底沦陷,却心甘情愿,因为是你。
宴清舒将少年的神情尽数捕捉眼底,细细的金色长链小幅度地在脸侧晃动,偶尔触及肌肤,便是刻骨的寒凉。
运动消耗会促进消化、引起饥饿,这句话是极有道理的。
平时唐棠的饭量并不大,也很少在饭点外吃零食。
但今天,光是红枣糕,她便整整吃了三块,还有零零散散的各种水果。
"感觉自己山上野游一趟,可能得胖上十斤。"唐棠小口地咬着一颗草莓,长长地叹息。
顾晚笑道∶"谁不是呢?怪只怪导演组准备的点心和水果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