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晚很多很多。平安时期,涌现了空海、嗟峨天皇和橘逸势三位书法大家,被称为“书法三笔”。
我最熟悉的当然是空海了,首先因为他是被认为振兴日本书法的第一人,而我临摹的帖子也大多是空海的,其次是因为《妖猫传》那个电影……咳。
我的书法在同龄人中只能算是不错,毕竟没有在上面摊太多的时间。迦具都玄示练书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调节性情、冶心练气,不然以他的性格,感觉东京湾都要被炸好多次的样子。我的目的和他相仿,也是为了陶冶身心,消磨狂躁之气。
俗语有字如其人,我写的书法大开大合,转笔处偶尔也见峻拔秀丽,但更多的是大刀阔斧的气势,和迦具都玄示的有些像,但也不会是尽然的相同。
打一响指让火焰将纸张烧干净,风一吹,灰烬都落在地毯上了,我沉思了几秒,给入江正二拨了电话。几分钟后入江正二看着一地毯的灰欲哭无泪,而我道貌岸然地说道:“交给你了,我亲爱的小正。”
“好、好的Boss.”入江正二捂着自己的肾说道。
02.
夜间我打开卧室的门,然后看到里面一片狼藉。
我看了几秒满地的碎纸屑,然后看着被抓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沉思了几秒,将窗台上的猫咪拎起来揍了一顿——他丫刚刚还冲我喵喵喵的邀功。
揍完之后我给它喂了猫粮和羊奶,然后默默地将门合上,眼不见为净。
我在走廊里转悠了几秒后毅然决然地向森鸥外居所走去。
外面还下着雨,我懒得撑伞也懒得张开异能,就被雨一路淋着,湿哒哒地敲响了森鸥外的门。森鸥外开门的速度并不快,而且他居然还穿着居家的睡衣,从睡衣领口我能看到里面壮硕的胸肌……每次看到这个总是有种违和感。
肌肉兄贵医生什么的,未免也太违和了吧。
“Boss?”森鸥外挑了下眉。
“我家被内部攻破了,”我说道,“所以我来投靠你一晚。”
“欢迎。”森鸥外给我让开,然后顺便帮我脱掉了满是雨水的外套,他将外套搭在衣架时说道:“刚开门时的样子我还以为我看到了一个失恋来求助的女大学生。”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你会怎么做?”我将头发随意扎起来,进来房间后才感觉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趁乱下手。”森鸥外说道。
我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白衬衫湿了后很容易透出里面的内衣来,哦还是黑色的,幸亏不是蕾丝的。“可真有你的风格。”我说道,“不过你好像只是说,但从来没这么做过。”
“因为我讲究一击必杀。”森鸥外说,“做好万全准备再做,对方不会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你在这方面比我厉害。”我开始解第一粒扣子了。
森鸥外很坦然地注视着我,很坦然地说道:“是。”
在解到第三粒扣子的时候我停了下来,黑色的内衣已经露出个边了,我扬了下唇,“我去冲个澡,给我拿件衣服。”
“好的。”森鸥外说道。
与森鸥外的对话自然是暗藏玄机,如果说太宰是在不断的试探的话,那么森鸥外的所作所为对我而言就是真正的危险了。
热水流淌过我的身体,我闭上眼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想到。
但是,这样的交锋也挺刺激的。
03.
时间还太早,没有睡意,森鸥外在电脑前整理着文件,我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发现都是各种疑难杂症,感觉无聊,我在书架上拿了本书,就趴在床上开始看书了。
森鸥外看完第一个文件后给我泡了咖啡,外面的雨敲打着玻璃,树叶也哗啦啦得直响,屋内是咖啡香,温暖的灯光,对比之下好像更为惬意。
他看完第二个文件时在唱片机上放了音乐。是巴赫的音乐。
我抬起头说道,“我以前在哪里看到过一句描写,说巴赫的音乐就像荒凉雪原上缓缓盛开的。”
“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森鸥外说道。
“那个啊。”我恍然,“说起来那部书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男主不断地和各种女人上丨床,最后他被自己的老婆驯养了。”
“你的描述让我想起了村上春树。”森鸥外说道。
“嗯……说起来村上春树的各种作品好像也是男主和各种女孩子上丨床。”我说道。
“他们写的都是很沉重的作品。”森鸥外说道。
“我不否认。”我说道,“但我觉得也许你不会喜欢?”
“嗯。”森鸥外打字的声音变小了,然后消失,他说:“我的确不喜欢。”
“你对性不感兴趣?”我问。
“是。”森鸥外回答。
我有点意外,也有点好奇——虽然我时常开黄腔,但我很少和人正正经经谈论这种话题,当然也跟没有合适的对象有关。
难道让我和迹部与赤司谈论这个吗……想想就是灾难。
“为什么?”我问。
“饥饿,繁衍的**,睡眠……这些都是全然的动物性的行为。”森鸥外说道,“而那些文学作品里所反映的,短暂的欢丨愉与长久的